，果然又看见那个昨天被他得不了床的排正以不自然的站姿指导属击，时不时以低沉的声音大声呵斥。

季非恶趣味地把一个快被排骂哭的小兵压在战壕里，拽就摸了去。小兵泪还着泪，就被季非摸得满脸通红，漉漉的。

“被人过这里吗？”季非问。

小兵摇，睛瞥向一旁的排。他害怕排又发飙。

没被过还行。季非一腰就了去，小兵“呃啊”地尖叫来，他从来经历过这事，手足无措，被得得不行，意识伸手抚自己的和，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全去了……呃嗯、、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言浪语刺激得儿梆，哪里还有心思击。

排很是无奈，一个个劈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就把小兵到，听到排严厉的声音，笑:“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

排绷着脸，趴在地上迅速架枪，睛眯起，瞄准之后“嘭”地一枪，十环。利索换弹，这瞄准的动作也没了，又是一枪，正中红心。

令人惊叹的准度。

这可是移动靶。

士兵都被排的技术引，季非却盯着男人翘圆的咽了，被这严肃的排勾引得梆。

于是在他第三枪的时候，季非蹲在他上，把手伸到排的里，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前摸，那里竟然已经透了。

“嘭——”糙的指腹磨得有些发，排忍着颤抖，了十环。

季非附在他耳边笑:“小货，这里都透了，是不是我你的兵，你看得很啊？”

排这次失了手，弹打歪了，险险挂在九环的边缘。

“……你别捣！”

季非才不听他厉荏说的威胁，两手指把那个漉漉的得噗呲噗呲响。排不自禁佝偻起，两并拢，呼急促。

“官，要以作则，不可以大声叫，这可是你现你标准姿的时候，你可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排被得满脸通红，睫上都滴着汗，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才第五枪。

十环。

季非已经把了来，大狰狞的一寸寸把打开，排不自禁低低息起来，被到时还闷哼一声，“你、呼……别胡闹……我在击……”

“我也在，”季非缓慢地动着，把致的捣得猩红稀烂，“我的枪在瞄准你。”

排被得“嗯嗯”直，架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他睛渐渐迷离起来，看不清远的靶，全的血都仿佛凝聚在，每一次大来他都得不行，可顾忌颜面他还不能大叫，只能咬牙端枪，努力瞄准。

“嘭”，六环。

“官你不行啊，都歪了，我可一都没歪，每一次都在官的心上。”

这可真真是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