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背后写着一串字：

被楚以泽瞪了一后，只能开车径直挡在他面前。

“这是——他留的？”楚以泽望着这张照片，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他了一气，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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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追捕他时由于没有线索束手无措，若不是他在山拍摄时暴位置，我们恐怕还要多费些时日。”

狗东西……

裴宇听后，低收走那张照片，笑了一声，和楚以泽挥手别。

一直到死，他都没放。

—珍惜总是在失去之后。陪了我数不清多少个日夜的你，请你一定要记得我。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陪着你—

连续休息半月后，他忽然接到了裴宇的电话。

裴宇：“嗯，他死后右手僵在前，可掌心里还握着这张照片。”

楚以泽迟迟没有动作。

“那迟冬呢？”裴宇提起他。

看顾少延开车那畅的动作，估计肩膀早就养好了，只不过为了多缠着自己几天装作没好。

听了之后，楚以泽释然一笑：“看来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功劳。陈欧铭罪有应得，这张照片你就拿走吧，他的遗，应该和他的尸一起火化，不应该拿给我。”

后来，又过了几天，这次是裴宇亲自来找他，并且来时手里还拿了张照片。

“我对他的，早在大学时就释怀了，我不他。不幸的是陈欧铭放不。”

楚以泽沉默一会，决定不去。

“迟冬？”好久不喊这个名字，楚以泽难免生涩，如果没人提起，他可能忘记这个人的名字，“我不知怎么说，希望他辈生在一个好人家，本本分分的个好人。”

以后不来了？

“扔了那么多回，这次你放心接，反正以后我不来了就是，你先吃了吧，啊？”

“你……要来见最后一面吗？”

听裴宇说，他们搜寻多日无果，正准备转移地时，在悬崖底的一隐秘的藤木树丛底和游发现了尸。

陈欧铭和迟冬一齐坠落悬崖后，双双不幸丧命。

“他被调去别的城市工作了，没个三年五载怕是回不来。不过也正常，毕竟他是刑警，不会盘旋于固定的城市。”

“信了你的鬼话。”楚以泽一把抓过早餐绕开他推着自己的自行车上班去了。

“可——”裴宇有些犹豫。

看着昔日熟人愈行愈远的影，楚以泽心忽然升起一抹惆怅。

“给你早餐。”顾少延给他递过去，说：“我在边等了你好久，见你开灯到现在只有二十分钟肯定又没来得及吃早餐，所以给你送来了。”

——拍的是山的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