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少延这样的人，不能碰。

两人之间的大幅度减少，顾少延什么话题都提过一遍了，也不见楚以泽对他笑过一次，经常是他抓着楚以泽的手和他扯东扯西，自言自语，有时候楚以泽被问烦了，也会敷衍个“嗯”什么的。

楚以泽越想越难过，去了几次五楼后，便再也没踏过。

顾宅不同于山城，这里有很多间画室，占了五楼一整层，楚以泽只是上去走了一圈，便被折服。

-

没过几天，顾少延重新装修了二楼，把一层的健材全给扔了，换上了各珍贵的胶卷摄像，还分三楼一半的客卧，全改成了摄影棚，方便让楚以泽一睡醒就去摆他的摄像机。

他没想到原温的一个人，竟然能画如此的作品，不光是，就连整设计、构图、和手法都让人惊叹，其实这里不完全是画作，还有诸多手工艺品，不过大多数都充满压抑和黑暗，只有极个别的颜比较鲜艳明朗。

忽然，他话锋一转，上一秒还在乞求，一秒就换了不容拒绝的语气：“但是，你和别人别说结婚生，哪怕是牵个手，我也得给他连着胳膊一起砍了，我说到到。”

居，都是想离你近一，让我在你里多占一位置，我、我混，我不是人，我从前的事简直畜生不如！”

说完，他逃也似的上了楼。

他目光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不敢亲一亲楚以泽的额，于是站起，俯视：“你安心呆在这里，不用想着去。”

别墅里没什么能引起他兴趣的了，后来的几天，他去看了后园的鲜，开的正好，不过去了几次也没去过，平时没事就靠在椅上或者在大的落地窗前发呆。

往后的几天，楚以泽果然踏不别墅一步，甚至连院的铁栅门都不能靠近，他也没自讨苦吃想着逃走，而是静心，等待时机。

一个不自己的丈夫和数不尽的人，原所承受的痛苦与委屈，不是他能想象的来的。

一坐上就是一整天，不论刘妈和午不闻怎么劝，也不肯开说一句话，顾少延去哄他，他只是潦草瞥他几，后来连看也懒得看。

可方法还是没找对，顾少延满心喜地布置好后，楚以泽压没去过一步，依旧整日发愣，人都瘦了一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不懂画，对术也不过略懂而已，但他见过原的画后，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抓去再收回来。

顾少延不敢去问他要什么，不然得到的回答永远只有三个字“放我走”，他不会放人走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所以谁也没开提过。

他猜想，这大概是原在这栋别墅生活四年时的心境历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