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泽没回答这句话，而是问了他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教唆那些人砸我的画展？”

迟冬瞪大双，握着杯的手一，语气支支吾吾的：“我、我……”

楚以泽又说：“我之前问过你，画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说没有，那为什么现在又有了？”

迟冬沉默了。

“你骗我？”他问。

迟冬自知逃不掉，也可能想过迟早会有这一天，承认了。

“那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教唆那些顾少延包养的鸭砸我的画展，还有摄像究竟是谁坏的？”楚以泽眯起睛：“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能把这件事压去。”

迟冬把接好的递给他，楚以泽没动，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迟冬把杯放在他面前，“我是在三年前就跟了顾少延，也就是你们结婚一年后，那个时候顾总可能是没来过我们这地方，第一次还有些生涩，然后就中间就隔了好几个月，大概是和你吵架了吧，那天晚上顾总了我，在我上发完之后就走了。”

迟冬说着，红了睛：“我当时年纪小，只知顾总有钱，于是拚了命的向往他上攀，还好老天眷顾我，顾总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机会也越来越多，然后顾总就注意到了我，就说要包我，我当时很开心，因为我即将会面临一大笔钱。”

“后来的事你也都知了，顾总那段时间几乎是每天都睡在我这里。”迟冬说着，咬了牙：“我以为顾总喜我，可是他每次都会在我耳边轻唤你的名字，他说他好喜你，所以我跟他睡得再多，他也只是把我当个小玩意。”

楚以泽神一动。

“所以，你明白我想要取代你的心思了吗？真正开始动手是在两年前，包括在顾总上耳边风、故意让他陪我逛街被你看到，甚至被媒拍到、还故意推荐自己的同行，分走顾总对你的注意力，可是当时顾总什么都没说，他一直由着我来，甚至是我在背后挑唆他们砸了你的画展，没有顾总，我可没这个胆。”

说了这么多，迟冬好像又恢復第一次见他时的趾气昂的样，楚以泽问他：“所以摄像呢？那时的场景被录来了，可是磁带没了。”

“我不知，不是我的。”迟冬呼一气，语气已经开始颤抖。

“那就是顾少延？”

迟冬没说话。

楚以泽看着他，淡声：“迟冬，你只有这一次坦白的机会了。”

闻言，迟冬抬起脸，语气迫切：“这一次？楚哥、楚哥，你是不是不打算见我了？”

那人一的试探，再轻轻扯着他的衣袖，抬起通红的睛，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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