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并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说了去，“……他正是那个怪，所有的小孩嘲笑的也是他，那位他原以为他的小公主——她也不过是在嘲笑他的丑态……”

“都说了好无聊。”男孩声音又起来了。

“呀，你不想听的话可以走开，”有个女孩撞他，很不客气地说，“不要总是打断律。”

“走就走。”男孩了个鬼脸，转就跑，没多久又有一两个男孩跟着他离开。

坐在五条律边的人只剩了几个小女生，她们听得聚会神，“……小矮人再也没有抬起来，哭泣声减弱，在发了一声奇怪的叹息后，他倒了去，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倒去？”有小女生问，“是因为离开了那片风能够自由自在着的森林吗？”

“是因为皇里的空气太重了吗？”又有人问。

“他以后没办法舞了吗？为什么？”她们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不……”五条律正要解释，她后突然窜来一个影，朝着她边那个小女生撒了一把沙。她听见有人发尖叫，急忙将女孩护住，手往后一挥就将撒沙的人——那个打断她后来又离开的男孩推到了地上。

被沙迷了一睛的女孩哭了来，被推倒的男生也哭了，原本安安静静的地方骤然吵了起来。孩们的哭声引来了家，男孩的家不由分说地向五条律发难，女孩的家忙于检查孩们的睛并没有参与这一场混的争吵之中。

五条律看着家们的脸，神怪异地来了一祸东引，将矛盾转嫁给了男孩的家和女孩们的家。而她则在对方争执不时带走了自己的书打算离开，浑然不觉得自己此时撒开手不事有什么不对。

转过才发觉夏油杰走到了自己边，不难猜测他打算过来解围。

只是不凑巧，她已经脱。

“那个……”夏油杰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了脚步不停的她，见她停转过脸看着自己，他才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你还好吧？”

“我很好。”五条律面不改地，见他盯着自己，她又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他张不已，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会不会有些困扰？”

她看起来有些不解，“为什么？”

他望着她面无表的脸，立刻摆手解释，“啊，如果你不想给的话也没关系的，我只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如果我说不要，你会放弃吗？”五条律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也许会，”他眨了眨睛，试图放松自己的肩膀，但失败了，“也许不会。如果一次还能遇见你，我或许还会尝试问一次。”

“你们咒术师都这样吗？”她静静地看着，双目沉静得令人心发凉。

“我们？”

“算了。”五条律将他的问题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还给了他联系方式。

他收好手机后跟上了她：“你今天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