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去吧，不门红袖也没法传递消息不是？”

“诶？”王素惊讶的张大嘴，“你都知了？”

陆风的额抵上她的额，两人四目相对，他略带骄傲的说：“你猜本座什么不知？”

看着他自豪的样，王素抓着他的手覆上双间，笑：“厂督大人知它有多你吗？”

冷不丁被调戏到的陆风，眉一挑，“怎么？不想去了？”

“啊！”

等两个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豆豆抱着大黄坐在正堂，除了脚不方便的红袖，每个人都整装待发就等陆风跟王素。

王素今天没有面，而是梳着妇人着帷帽，反倒是陆风起了面。

豆豆好奇的问：“娘，阿爹为什么着面？”

“因为你爹得太好，防止他招蜂引蝶。”

噗嗤

阿大忍不住笑声，夫人这醋意可真大。

陆风冷一横，吓得她赶噤声，站到豆豆后。

富贵轻咳嗓，“那咱们就发吧？再迟，玩的就少了。”

他们没有坐车，东厂的旗帜太明显，容易吓到人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有人都穿着便装，王素挽着陆风的胳膊一蹦一，豆豆站在旁边也是兴采烈的牵着大黄，宛如富贵人家的夫妻门一般。

走城，王素就像失去束缚的泼猴，拉着陆风东摸摸西看看。

“呀，圈！”

她拖着陆风来到一块空地，地上依次拜访着小泥人、玉镯、胭脂、发簪、小糖果等零碎玩意儿。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他笑眯眯的问，“夫人可要试一试？一文钱一个圈，十次如果没有中的话会有个小奖品喔！”

“玩玩玩！”

每个人都买了十个圈，王素兴的想要打赌，“我们来比赛，中最少的那个人晚上请客吃包怎么样？豆豆除外。”

阿大有一丝窘迫，“婢……婢……不太会。”

王素眨了眨，撅着嘴对着她的后方，“你傻啊，你后面不站着两个俊哥儿吗？你请场上外援帮忙啊，他们要是输了，回让他们付钱不就行了？”

“婢……婢……”阿大羞红了脸，明显更慌张了。

王素笑着躲陆风的怀里，开始自己的圈，每一个都缺那么一丢丢，气得她直跺脚，“不是那么倒霉吧？这样都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