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而且这些也只是图个自己心安，你以为别人会记得你的好？”王素冷笑，“他们不得陆风早死呢！”

心意不解的反问，“那为什么要吃力不讨好的这些事？”

“为了戏全，总要洗脑一些人，不至于舆论一边倒。”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是心意继续不耻问，“敢问主什么是洗脑？什么是舆论？”

“洗脑就是……就是……”王素抓了抓脑袋，有些心虚的答：“差不多就是用思想改变思想的意思，舆论呢就是老百姓的言论。”

如意恍然大悟的，“那主一直告诉我们太监也是人，要我们自信，不要觉得低人一等也是洗脑，对不对？”

“那是事实，不属于洗脑。”说到最后，她都有蒙圈，“哎呀，反正你们照就行，不要问，问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是，小的谨遵教诲。”

横了如意一，王素又开始霍霍心意，她嗲声嗲气的问：“心意哥哥，我的财神爷，我们还有多少钱？”

心意噗通跪，“主，请饶小的一命。”

他可不想被送诏狱。

……

“行了行了，起来，”她踢了踢心意的，“说实话，我们还有多少钱，我想开个青楼钱生钱，还想个福利院，专门收养一些孤儿，遇到好的再送给东厂。”

两人古怪无比的盯着王素，“主，您不知督主把牌留给您了吗？”

“牌？什么牌？”他没有给过她牌啊……

如意指了指她挂在腰上的一朵宛如兰的吊坠，“这是厂督大人的令牌，见此牌如见厂督本人，厂督名所有资产都在您手上啊。”

“这个？”她抚摸着工的吊坠，“可是他明明说……”明明说这是他偶然发现觉得好看的玩意儿，图个新鲜送给她把玩的……

王素蹭的站起，“快，带我！”

说着，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男装并一边指挥着呆若木的如意跟心意，“心意，你留在府里算钱，先找信得过、底净的人去买两块地，然后剩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详谈。如意，你去找个能得我的框，等我去之后上面铺上果，然后我……”

大门突然被人推开，陆风蹙眉看着混不堪的屋，开问：“你们在什么？杀人了？”

“参见督主。”

沉浸式忙碌中的王素本没发现陆风回来了，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应该怎样，怎样躲避检查，如意应该怎样协助她，直到被人从后面抱个满怀，她才欣喜若狂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