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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档茅顿开，睛一亮，“小公公说到是，小的赐教了。”他又拿起墙上挂着的另个刑，类似夹趾板，“这个呢？觉得这个怎么样？”

大档完全是在状况外，见富贵说是也跟着复读机。

显得拥挤起来，木架上绑着一个还未脱官服的官员，看衣服的布料应该属六品官职。

写着诉状的富贵手一抖，差染一大片墨，大档凑到他边问：“大哥，这娃娃到底是谁啊？好狠啊！”

人被陆风带走的时候，大档还沉浸在喜悦中，恋恋不舍的望着王素渐行渐远的影。

富贵：别问我，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

王素的小板哪儿受的住他打？一就打的拼命咳嗽，整个人差往前扑倒。

墙上悬挂着一团鞭，碍于劣势，她手脚并用都够不着，陆风示意大档去帮忙。鞭大约有两米，很重，她握得都很吃力更别说起来了，王素不满意的摇摇，“这东西不行。”

“这个……拶指？”她在还珠格格里面看过。

王素一脸无语，“这不是后娘娘喜玩的东西吗？怎么诏狱也好这一？”她拍拍大档的肩膀，大大叹气，“格局大，个铁质的不好吗？不需要那么多人协助，又轻巧可以随携带。”

王素用挡在他面前，“只怪那厮诈狡猾，谎话连篇，对皇上更是大不敬，故而略施小惩而已，有些贼人呐，嘴，不用刑不张嘴，是不是啊？富贵公公。”

“嗯。”

“是……”富贵瞥了陆风，见他没反应便附和，“是是是，小安说的对，你说是不是？大档。”他也要拉一个。

“太沉，挥动时候费力，到人上自然就卸力了。”王素思索片刻继续说：“可以考虑仿制白虎那样，成倒刺，不需要那么，而是要倒刺狗尖锐，每倒刺都可以啐毒或者浇上盐，使用起来也轻便，你觉得呢？”

“好！好！好东西啊！”大档开心的大小，觉得与王素那是相见恨晚，开心之余不忘拍拍她的后背，一副哥俩好的样。

“问话？”王素狗似的跑到他旁边，“不需要问，我来写，他手指没丢就行。”

阉人？阉狗？

陆风推了推桌面上放着的文房四宝，“那写吧。”

尴尬的笑笑，王素面窘，“我……我不识字……”

正在品茶的陆风漫不经心的问：“这骨都卸了，还怎么问话？”

心意疾手快的想扶，某个人比他更快，“玩够了？”

陆风把玩着手上的扳指也不否认，全程就看王素表演。她乖戾的样很是可人，他很满意。

大档挑眉，这是踩到他的尾了，要知诏狱所有刑法几乎都是他研究的战利品，被个小孩反驳多少有些不兴，“小公公有何见？”

收到指令的心意不曾迟疑，就听见咔一声，颌骨的上分离了。

烤熟的地方还在冒着烟，王素在刑里找到一把已经锈钝的剪刀，上面还沾着一些糜，她仔细的挖掉烂，用剪刀夹着又喊来心意，“把他颌骨接上，然后喂去，我要看到他吃掉。”

“三个立式杆，中间杆使用螺丝钉，上两个铁片，用刑时把人拇指放架里面，然后慢慢转动螺丝，挤压手指，骨都能整碎。”

“唔唔唔！唔唔唔！”

嗞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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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档兴奋不已，难得遇到一个人肯跟他探讨此类话题，“还请赐教。”

……

“东厂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诏狱都是事实说话，不行屈打成招都。”

变态吧？大档汗颜，不敢抬再看，富贵更是把缩的更低，怕殃及鱼池。

王素转，嫣然一笑，“我是厂督大人的儿。”

大档哪儿见过这架势，对着富贵挤眉，我靠，大哥，哪儿来的孩，这么狠？跟督主犹过不及啊！

“正是，觉得怎么样？”

表被烤熟，散发熟悉的味，电刀的味，受刑的男人叫不声，只能疼得浑搐，王素很认真的欣赏着对方的表，“您正在被阉人待呢，滋味怎么样？”

写诉状这些事儿她不会也没兴趣知，其他人都在忙碌，王素就提着一个小灯笼在牢房里东摸摸西看看，火堆里放着火钳，她举着火钳端详很久，然后站到犯人旁边，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护短心切的王素瞬间怒了，“满嘴粪，心意，你是死的吗？还不给我把他颌骨给卸了。”

昏昏沉沉的人因为看见更多的太监来，顿时又有了力气，“你们这群三滥的阉人，阉狗！无耻！臣要面见皇上！皇上皇上！”

被卸掉颌骨的男人呜呜咽咽的，神恶狠狠的盯着陆风，恨不得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