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宝张了张嘴，却不由自主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摸我的耳朵？”

宋佳宝看着徐寒池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

“我真的没事……”

徐寒池毫无防备，被宋佳宝推得后仰，后腰撞在茶几上，发「砰」的一声闷响。

宋佳宝颤抖着，睁大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脸，却什么都看不到，鼻尖突然传来一独特的香味，他好像在哪里闻到过那味。

“好好休息，”徐寒池将他倒在沙发上，“什么都比不上重要。”

“血……”

“啊——”宋佳宝大叫一声，伸手推开了旁的人。

本来只是逃避的动作，但一直绷的因为躺着的姿势放松来，缠绕了他一早上的不适渐渐褪去，疲惫如同一般涌来，宋佳宝只记得徐寒池将薄毯盖在他上，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宋佳宝摸了摸脸，他怎么不知自己的脸难看呢？

宋佳宝坐在沙发上，徐寒池半跪在他前的地板上，比他矮一些，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徐寒池将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线。

“不严重，就是有了，我自己过药了，真的受不了的话，我不会逞的。”

宋佳宝咬了咬牙，：“是。”

徐寒池脸沉，不知在想什么，语气却格外温柔：“噩梦了吗？”

徐寒池问：“你到底怎么了？你耳朵上的伤难也是摔了的吗？”

快楼梯时，一个重突然砸在他前，距离他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是一个女生楼了。

“学、学……”他颤抖着将缩成一团，想要歉，却怎么也说不话。

过了一会儿，徐寒池站了起来，“那你先别去了，在我这里休息一，刘培那边我去说。”

宋佳宝中时，有一个女生楼自杀了，他至今记得，那天和今天一样，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他刚上完育课，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地往教学楼走。

宋佳宝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他又回到了浴室中，那个人在上地看着他，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他，逐渐收。

宋佳宝脑中闪过许多混杂的画面，甚至有一些多年没再想起过的小时候的画面，但关于究竟在哪里闻到了那样的香味，他始终毫无绪。

徐寒池愣了一，“你耳朵血了。”

宋佳宝话还没说完，徐寒池打断了他的话问：“还是说我现在去给你请假？你知你现在的脸多难看吗？”

吗？”

宋佳宝看着徐寒池的眉，某一瞬间，确实产生了一把所有事都告诉他的冲动，但仅仅是一瞬间，那冲动就被他压了去。

宋佳宝知他的借有多么蹩脚，徐寒池一定不相信他的话，所以他不敢看抬直视徐寒池的睛。

他无力挣扎，只能睁睁看着那人蹲，的手指摸着他的肤。

徐寒池站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宋佳宝的睡颜许久。

宋佳宝愣愣地摸了一耳垂，确实有一的觉，他今早上行取了那个耳钉，也没来得及包扎，怪不得会血。

快想起来！快！他到底在哪里闻过这味！

好熟悉……到底是什么味？他在哪里闻过那味？

徐寒池直勾勾地盯着宋佳宝，锐利的目光像是从万里空坠落而，让他坐立难安，呼不畅。

他闭上，不敢面对徐寒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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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汗淋漓地睁开睛，却看见一个大的影坐在旁，的指停滞在他的耳边。

“梦到什么了？”

“嗯……”

他心里成了一团麻，上也时时刻刻传递来不适，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他的脸有多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