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些是发给各位叔叔阿姨的。”孟知晓回答。

孟知晓无所谓地说，“反正很快我就成年了，上了大学我就搬去，带着我妈。”

孟知晓看见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捻动了几，立刻从上拿一盒烟问：“要来一吗？”

沈知辰惊讶地挑了挑眉，“你烟？十二岁？”

他从床底拖一个大箱，又在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抱一个礼盒来，放到了床上。

“被我爸打死的。”

沈知辰叹了气，走到床边弯腰打开了那个礼盒，礼盒里零零碎碎的都是他以前离开家没有带走的东西，比如说作业本，笔，手机这些，还有一封信。他用手指夹起那封信，盯着看了一会儿，问：“你妈临走前都说了我什么？”

孟知晓摇了摇，问：“我妈妈对你过了很过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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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知这些。”沈知辰轻笑了一，觉得自己的咙有——他想烟了。

“你今年多大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又不是女人。”

“法律上是这么规定的，但是吧......”沈知辰笑了一，表有些轻蔑，“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不再是人了。法律总会偏心丈夫，他们总会用什么维护家的平衡和安稳来当借，心安理得地继续让妻承受男的各伤害和暴力。”

我过来就知了。”

“......那你爸呢？”

“那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妈妈怎么走的？”

沈知辰没有说话，他俩去灵堂后了三香对着正中间的遗照拜了拜　，然后孟知晓把沈知辰领到了他的房间里，顺便把宋秉诚关在了门外。

“还有......”孟知晓犹豫了一，“我想改姓，我不想跟那个男人姓孟，哥，你能帮帮我吗？”

他显然早熟得过了，但是生在这家里，早熟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个是我妈说要留给你的。”他指着那个礼盒说。

沈知辰靠在门上，看着孟知晓在卧室里翻找，又打量着四周，看了好久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他自己的卧室。

孟知晓回答这些的时候很冷静，完全不像是十二岁的小孩，绪一丝起伏都没有。

“还有吗？”

“醉驾去了。”

“可以吗？”

他想起了洛宣说过的话，沈知辰跟他的继母......

“十二岁。”

“他把我当成了你，一直在说对不起，说她错了，她不应该伤害你......我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行啊。”沈知辰答应得很痛快，“改姓这事儿简单，不过葬礼结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但是应该会有人收养我的，这事也不到我来心。”

“你怎么知我的电话号码的？”

宋秉诚跟在沈知辰的后，悄悄地对他说：“你弟弟得跟你很像。”

小还......沈知辰一烟咬在嘴里，让他用打火机燃了，用力地了一，又走到窗边，打开窗，缓缓地朝着窗外吐烟雾。

“妈妈手机里就有，她曾经偷偷地带我去见过你，只是你不知而已。”

“我舅舅会起诉那个男人，告他故意杀人罪。”孟知晓问，“故意杀人，会判几年？”

沈知辰弹了弹烟灰，说：“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把他往死里告，判个死刑或者无期最好。”

沈知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