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古灵的双膝跪得麻木了，灼烧的伤火辣辣的，钻心得疼，前阵阵发黑，就在他几乎支撑不去的时候，面前忽然现了一袭熟悉的白衣，还是记忆里的那个人，只是面容消瘦了很多。

“羽儿……”古灵艰涩地开，裂，咙也的，声音嘶哑难听。

卿玖俯视着他，目光淡淡的，不悲不喜，“古灵，你在执着什么呢？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回不去了。”

“不是的，我们曾经也那么快乐，那么恩，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为什么要放手？而且，我们还有孩，他认得我，他喜我，你忍心让他没有父君吗？”

卿玖摇了摇，“你也知，那只是曾经，古灵，你为什么不明白，的事不能求。”

“借！”古灵怒吼一声，自嘲一笑，“我到底哪里不好？时焱样样都不如我，还是人人喊打的，为什么你就愿意留在他边？”

“他不会勉我我不喜的事。”

“你若是对我有对他的三分柔，我又何至于如此？”古灵冷着脸，厉声，“总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罢了。”卿玖轻叹，“你起来吧。”

“羽儿，你想通了，愿意跟我回去了吗？”古灵大喜，艰难地站起，疼得直冒冷汗。

卿玖退后两步，也不去扶他，“你随我去个地方。”

“羽儿……”古灵拉住他的衣袖，卿玖轻轻一震就挣开了。

“不要碰我，这里是栖梧山，不是你的天界，我能让你来，自然也能让你不去。”

不知是不是不舒服，卿玖走得很慢，古灵不敢造次，始终落后两步跟在卿玖后。

天微亮，他们走到了山上的断崖。

“你带我来这里什么？”见卿玖停来，古灵讶异问。

卿玖沉默，只望着不见底的山崖发呆，冷冽的风起他耳边的白发，“你知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待古灵说话，他又继续说，“这里叫无尽崖，不可测，底是什么我不知，只是掉去的人没一个能上来的。”

他冷冷地看了古灵一，“即使是不死不灭之，也不例外，一样灰飞烟灭。”

古灵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往后退了退，抵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周的灵力都被扼制住，“羽儿，你要什么？别傻事。”

“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卿玖角微勾，“我给你这个机会，古灵，我没有多少日可活了，陪我去死，不好吗？”

古灵瞪大，转就往旁边跑，却骤然被弹开，几条黑的锁链从墙中伸，缠住他的手脚，把他裹成了一个蚕蛹，无尽崖的尖端同崖断裂开来，漂浮在空的悬崖之上。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我怎么会轻易让你离开呢？”卿玖走上前，轻轻踢了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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