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寝殿。

卿玖躺在床上，闭着双，衣衫半褪。

古灵也在，坐在床侧，俯把脸埋在他前，住左边的首地，又又咬，同时握住右边的首大力。

他每日都会这件事，挤。

自从那次被了，卿玖的就变得鼓鼓胀胀的，不用手碰就不得疏解，满满当当，涨得难受。

珠不停地，哒哒的，像是坏了的闸门，关不住。

他觉得耻辱，宁愿难受着也不肯用手去，这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乐意至极的古灵上。

古灵的手法很娴熟，但是动作过于凶狠霸，总是疼他，虽然每次后就没那么难受了，但他的两颗珠总是又红又，穿上衣裳与布料得很疼，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任人鱼。

古灵忽然叼住的珠用力了一。

“唔……”卿玖咬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不曾睁开，眉心皱得更了，脸苍白如雪。

香甜的涌而，一室香，了古灵一脸，打他的睫羽。

他连忙大吞咽。

好不容易捱到了结束，卿玖手脚发，浑脱力，躺在床上不想动。

古灵俯与他换了一个绵温柔的吻，帮他了，拢好凌的衣裳，扶着他坐起。

“把药喝了。”哑女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古灵接过，划破手掌滴了几滴鲜血去，然后递给卿玖，柔声，“这样，我们的孩才能快快大。”

卿玖面无表地喝完了药。

他每日都要喝这药，不仅苦，还有郁的血腥味，每次喝完都会觉得肚更大了些，鼓起来像个球，遮住了他柔纤细的腰肢，偶尔地走走也会觉得累，力似乎差了不少。

他大概猜到肚里的孩是靠古灵的血才能大，平日里很安静，只有喝完药才会动一动，在他肚里转圈圈。

若是离开了古灵，这孩就永远不大了……

念不止一次在他脑海浮现，可古灵看得，日日盯着他喝完药，将他囚于云，让哑女寸步不离地守着，还把书房的密给堵了，切断了他所有的退路，让他无可逃。

有几次他趁哑女煎药的时候跑了去，可还没到门就被古灵抓了回来，然大怒，将他丢在床上狠狠“惩罚”了一顿，丝毫不心慈手，折腾得他半个月没得来床。

“他在踢你，”古灵托着他圆的肚，把耳朵贴在他肚倾听，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欣喜地说，“我们的孩很活泼，很健康。”

卿玖却脸一变，趴在床边呕吐。

他觉得恶心。

古灵轻抚他的后背顺气，哑女倒了杯过来给他漱，“孩闹腾，你难免受累些，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对你们父俩好的，我会疼你的，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答应的。”

卿玖呕得泪都来，地看了他一，想撕这副虚伪的面。

“我想离开。”他冷冷地说，许久未说话，嗓音哑哑的。

古灵顿了顿，沉声，“不行。”

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他不肯死心，不肯面对现实罢了，他闭上不说话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理公务了。”古灵脸沉，一甩袖离开了这里。

他离开后，哑女来给卿玖上的伤药。

“哑女。”他忽然轻声开唤。

哑女以为自己动作太重，疼了他，连忙停了来，睁大睛看着他，满目歉意。

“你的嗓是天生不能说话吗？”他问。

哑女顿了顿，摇了摇，伸手，在掌心写了“伤”字，然后揭开面纱一角给他看，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浅浅的疤痕，肤皱皱，看上去像是被火灼烧的。

“原来是受了伤，”他并未被所见的景象惊到，只是轻叹一声，“可惜了。”

眉之间，风转，想来曾经也是个倾国倾城的人，却抵不过世事难料，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毁了一辈。

哑女垂眸，有些黯然神伤。

“别难过，”卿玖轻轻握住她的手，神真挚，柔声说，“我可以治好你的脸和嗓。”

哑女如同被到一般，慌忙回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埋得很低，面上绯红一片，不敢同那双漂亮的眸对视。

卿玖拢好衣裳床，慢步走到她面前，温柔地将她扶起来，轻声说，“我知容貌对于一个女孩有多重要，我有办法治好你，也愿意帮你，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小忙。”

哑女很心动，这副嗓，还有这张脸，毁了那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可如今有人给了她希望，她便舍不得松手。

卿玖见她犹豫，了气，开门见山地直接说，“求你放我离开。”

“呃……呃……”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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