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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之，平日里被楚玉用手几便令莫离直呼受不住，这被药膏一刺激，一时之间，他的半麻木得没有知觉，只有火辣辣之。

不知这药是什么的，化在温的肌肤上，化成，被烂的收，的愈发红充血，像一张无法闭合的小嘴，张开红红的细，轻易地吞去他的指尖。

楚玉低亲了亲他的尾，尝到咸涩之味，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疼的泪。

楚玉眉皱，一言不发，脸沉，心中对楚稷的恨意又多了几分，若不是他，莫离也不会受这些苦。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说明他的这对楚玉有着致命的引力。

“忍一忍，很快就好。”楚玉见状，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指在火的中，没有动，只是轻轻地将指尖上的药膏抹在起的上。

密密麻麻的钝疼，像是一把生锈的刀把他面的劈成两半，在脆弱的中，迟钝的刀刃碾磨着红的，蹂躏着的，疼得他几乎无法呼。

楚玉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像条大狗一样，在他的颈窝蹭了蹭，绒绒的脑袋在他的前不停地拱来拱去，嗅着他上的海棠香，沙哑的声音带着的笑意，说，“对不起，一时没忍住，没疼你吧？”

难以言喻的疼。

“我不行了……好疼……”他松开手，意识

“对不起。”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扶着莫离的往两边掰开，不顾他的挣扎，地掐着他的，用手指沾了药膏，一又一地抹在红的里外，不给他一息的时间。

先前那么烈，他适应了一些，不觉疼得受不住，只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疼……”他受不住，小着凉气，泪不受控制地落，打脸庞，绯红的被咬得发白，不自禁地用足尖踹了踹欺他间的人。

可偏偏莫离拿他无可奈何，舍不得看他受委屈，哪怕明知他是装的，从来只要他一句话，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里灼，大约是被的缘故，温度比平日里还要，里的也夹得分外。

“呜呜……”莫离疼得一直哭，在他不安地扭动，顾不得会受到更大的痛苦，迫切地想要逃离那把他带到火的折磨之中的手指。

莫离泪婆娑地摇了摇，张了张嘴，没有发声音，双绷，伸手抓住垂来的床幔，指尖泛白，浑使不上力气。

只是当楚玉分开他的，沾了药的手指摸到红的之时，他便尝到了遭罪的滋味。

他对楚玉生不起气来，了几气，摇了摇，又了，一脸无奈之，轻声，“没事。”

他没有勉，虽然有疼，不过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

他这轻柔缓慢的动作虽然没有那么烈的疼痛，却带给莫离更绵的折磨。

他的动作一顿，柔声问，“还好吗？”

楚玉一向有些恶趣味，喜在事上折腾他。

莫离疼得气，脸惨白，浑僵，双绷得很，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大息。

他这样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大尾狼，明明吃到了，却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

明知故问，莫离眸，委委屈屈地抬眸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