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觥筹错，莫离陷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虽觉羞耻，又无法，直到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国师大人。”

他抬起，脸上带着未消散的红，眸漉漉的，盛了一汪，波转，神有些迷茫，疑惑地看向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的大皇。

大皇低看他，被他惊艳，要知，对于于算计的国师大人来说，这样的神可谓难得一见。

不过，那般柔的表只在他脸上存在了一刹那，便一闪而过，仿若昙一现，好却又短暂。

“呵……”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

他意识扭，寻找楚玉的影。

楚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的边，退回座位上，慵懒地半倚着，一只手撑着脑袋，悠闲地端着一杯酒浅酌。

他们四目相对，楚玉俏地冲他眨了眨，微微一笑，晃了晃杯里的酒，轻轻将杯放在了案上。

莫离发麻，忽然有不好的预。

只见他从腰间掏一个似曾相识的金铃铛。

莫离惊讶地睁大睛，脸和脖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红又涌上来。

他手上拿着的金铃铛和后里的那个，分明是一样的，只是大小不同，他手上那个还要大一些，里面的珠颜更加艳丽，形状也更圆。

“唔！”

楚玉两手指着绳坠，轻轻晃动，铃铛发清脆的响声，被嘈杂的靡靡之音掩盖，莫离却听得一清二楚，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开，震耳聋。

他闷哼一声，连忙咬住，堵住未的。

的铃铛仿佛受到召唤，在的里疯狂动起来，破开一层层致的，一个劲地往里钻，不安分地在的甬中横冲直撞，狠狠碾过里那柔的凸起，蹂躏着脆弱的，本就酸的愈加，几乎坐不住，绷，用力夹了后。

楚玉笑着，把手里的铃铛扔了面前的杯里，被泡着，金铃动得更厉害了，不停碰撞杯，叮叮当当一通响，溅几滴在桌上。

“哈……”莫离了一声，一，往前扑过去，扶着桌，双手抓着案边，用力到指尖泛白，面红，额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的金铃仿佛受了刺激，剧烈地抖动，发一连串的声响，由于被夹着，无法到，便抵在他的疯狂震动，磨得又麻又，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铃声虽然不大，可大皇离得近，听见了，疑惑地看向他，又见他腰间挂着个铃铛，可是没动，不会响。

他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虽然很轻，却绝对不是幻听。

莫离受到他的目光，抬眸看向殿中央。

大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恍然大悟，原是那西域来的舞姬，腕上挂着银的链，扭动起来叮当作响，很是悦耳动听。他虽觉得那声音不是很像，却也只能这么说服自己。

“国师大人脸不大好，可是不适？”他担忧地看着莫离泛红的脸，没忍住心底的怜惜之意，关心地问。

莫离顿了顿，缓缓吐一灼的呼，摇了摇，也不抬一，淡淡地说，“微臣无碍，大约是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醉意，多谢殿关心。”

他仍不放心，柔声问，“真的没事吗？如果不舒服，我可以和父皇说一声，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莫离被他闹得心底很烦躁，眉一皱，抬起，冷冷地看着他，中的那柔消失得净净，没好气地说，“殿还有事吗？”

这话便是赶人的意思了。

可他愣了，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在意地举起手中的酒杯，笑地说，“国师大人，我敬你一杯。”

莫离默默把手缩回袖里，用力握，抵抗里一波一波汹涌的清，闭了闭，轻哼了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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