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界，最后咬着嘴将他的手放在大前侧，两之间的上。

“还有这里……”

手在她上的时候，他们的神从未离开过彼此，他要一寸一寸地看去，她被他一寸一寸的包裹住，沈时嘴轻启，嗓音三分骨七分销魂：“还有哪里？”

泪显惊异，沈时居临：“要坦诚，这是命令。”

秦念臣服于命令，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

她很讨厌耳光，极其没有尊严的一挨打方式，但她不是没有想过，在付权利的时候，她把一切都献祭给他，唯一能的只有承受，他可以打她耳光，但不可以借此侮辱她。

是羞辱还是侮辱，一字之差，在秦念这里却是楚河汉界般的分明。

那双手放在她脸上很久，呼间带一丝暧昧的渴望，沈时先察觉，用神制止她，冷声：“还有。”

他几乎是断言，她想过的，一定不止这些。

秦念闭了闭，绪平稳来，抓着他的手再次来到，终于放在两之间，那个幽密的所在。

沈时可以看到，她的神里，驯顺与骄傲正纠缠得不分上，但只要把骨里那一想要被驯服的心放来，接来，就只需要一耐心。

他的手心贴上她早已泥泞的溪谷，她最后一持也轰然崩塌。

依旧是不过一寸的距离，不容拒绝的问话：“用什么打？”

她最后求救般开：“手，只能用手。”

贴在她私的手动了动，她立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时停了来：“叫人。”

“主人……”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手拿开。”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

沈时知她在担心什么：“不去，把手拿开。”

秦念迟疑着撤开手，神像受惊的幼崽，沈时却没有给她丝毫温，里除了命令便只有严厉。

她把手彻底拿开后，沈时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他动得很缓慢，中指恰好在两片之间的细，因为那些四横的，这里早已，他中指轻轻左右拨动，便陷得更了，被她的两片和包裹住，他受到她里面的温度，还有那细微的颤抖。

他的手前后动了动，的，手底的结构清晰了几分，的外里面是薄弱的小，往前一，是两片中间有一小凸起的细，再往前，是早已充血的。

秦念咬噤声，红了眶。细的肤即便有那些也能觉到他手指的，这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手指细细描摹，一寸都没有放过，来到时，她差一就要将忍了许久的冲动释放来。

那手指还在面细细动作，过两片，在最中间的外面轻轻画圈，他受到了她的灼，里面包裹着一个尚且没有完全绽开的苞，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离开那脆弱，手指在外上的动作稍微大了一，就能听见被拍打的声，她怎么就能这么多，甚至能从他手指上滴去。

轻微的拍打震颤到极为的，秦念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微微弯腰抓住他胳膊。

就是这个瞬间，沈时觉到一小。

他忍不住笑了笑，却没有分毫的取笑：“了这么多，是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