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手上的力重了两分，再次落在她脸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给她这么的思考时间，而是一接着一，打在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

秦念想求饶，也想躲开，沈时虽然没跟她说过规矩，但是她也不敢。

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掌没有再落来，转而托住她，邃的底似乎是微微透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比刚刚的耳光还要人，他好像尤其喜这样羞辱她，秦念哭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上却奇怪地发。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比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一：“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闭双，像是了很大的决心，她知，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来。

她把手伸到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

打了一，她回看沈时，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睛又打了几自己的。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这动作，反倒像是在调，本来就了一圈的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觉到自己奇怪的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的，看着镜里白的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里知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她，起从一旁摊开的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哭无泪，一时想撂挑不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