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微微皱眉：“没想过用腰带？”

“惩罚哪里？”

“会……会想被……惩罚……”

沈时松了手，秦念也没有再低，他仍旧面无波澜地开：“告诉我，平时会怎么想？”

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不知这句不许低后来差一要了她的命。

她觉到自己的脸红得能冒气：“打……打……”

秦念越说脸越红，但沈时低看着她，没有迫，也没有退让，耐心地看着她的双，示意她说完。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心虚得不敢看他。

垂了又想低，沈时皱眉用力地抬了一她的，晃得秦念颤着睫，彻底仰着看他。

秦念知，他问的是什么。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朋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秦念看着他，里又沁一汪，摇了摇。

“还有别的理由么？”他像是在问“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一样自然。

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的人也不一样。

“因……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或者……或者……”

“为什么惩罚？”

但是沈时步步：“用什么打？”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上坐，让她站在面前。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讨厌腰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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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觉得脸更红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在网上大大方方地跟他说过了，但是现在人就站在面前，她怎么也张不开嘴。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绪，她也并不抗拒。

沈时的结动了动，神仍然笼罩着她，来自腔的声音沉稳净：“想被谁惩罚？”

“或者因为……撒谎……”

“你已经撒过谎了。”

沈时悄悄松了气，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秦念摇摇，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的心。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儿里挤一句话：“趴……趴在上……”

秦念想着以前自己幻想过的画面：“掌……戒尺……还……还有板……”

秦念，圈儿都红了。

他让她亲说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沈时勾了勾嘴，似乎心愉悦：“那呢？不来？”

秦念这回说不来了

“很少……”

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秦念眨眨：“有……有时候也没有……”

沈时明知是什么，但却偏要她自己说：“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