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痛直抵脑后，秦念趴在地上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起来！”沈时站在她边，漠然得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尽收底。

秦念数不清楚自己为了这二十多挨了多少，惩罚结束以后，她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本以为挨完这二十，她会倒再也起不来，可是真的停来，反而清醒了。

她当时的念竟然是如果没被打得起不来，她就不可以倒，她都不知自己在和谁赌气。

沈时在一旁看着她跪趴着消化疼痛，明明疼得浑都在颤抖，却总觉小小的在与他对抗什么，就是这说不清的对抗，让他那施幻化成了别的绪。

他单膝跪把人扶起来，托着与她对视：“现在知了么？”

直起的时候，原本掀起来的短裙掉了去，遮住没穿的红，秦念这次同样看着他没有躲闪，泪模糊着。

“知我是谁么？”

秦念：“主……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左脸方，秦念当即哭了来抬手要挡，沈时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我是谁？”

秦念遮不住自己的脸，找不到东西遮住自己，哭得更无助。

那时两个人都是跪着，可是秦念却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他。

“呜呜……主人……”

啪——

掌其实并不重，脸上连红印都看不见，但是太羞耻了，羞耻得秦念觉得自己抬不起。

“是谁？”

她本不知沈时到底什么意思，被制打了耳光的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了上的痛。

啪——

又一。

“说话！”他的目光里只有严厉，没有丝毫的温。

秦念羞耻得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她被他制着动弹不得，只好闭双摇：“不……不知……呜呜……”

觉到她想低，沈时扼住她的，迫她只能抬着：“看着我！”

秦念被他一声厉喝吓得缩了肩膀，又颤巍巍地睁开，睫上沾了泪，神里满是恐慌。

沈时看着她，似乎要看她心里去：“如果接受我的调教，就不会有安抚，也没有心，所有的痛苦你都要自己消化，留的伤你也要自己理，了这间房间，你唯一的受就只有疼，但我不会因为你疼了就停来。”

他把一切都说得直白，直白到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幅画面，生生砸秦念心里。

他看着她，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力气：“离开这间房间，我就是你不该认识的陌生人。”

那天的分别没有任何可以回味的余地，他果真没有再给她上药，没有安抚，没有丝毫的关心，也再没有联系过，彻底回了陌生人。

他得净狠绝，几乎打碎了秦念心里那个角落里的一切。

她后来也再没有过想调教的荒唐念，上课、自习，一切都井然有序，她也很有耐心，好像不什么，都能觉到时间在指尖慢慢淌过去，变得刻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