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芽衣，对不起。明明不是芽衣的错……】

“我你，爸爸！”

惠麻亲了亲爸爸的脸颊。

*

“……无论是什么地方，都和某对双胞胎好像。”

【……真正的爸爸……】

【……是什么样的人？】

茶叶的香在中化开来。

惠麻在爸爸的左边，芽衣在爸爸的右边。这是她们的固定位置。

【……爸爸和妈妈，都叫他那鲁。】

【……嗯。】

明明没有什么伤心事，她却毫无缘由地哭了来。

【芽衣？】

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林一副震惊的表看向麻衣。

晚餐后，麻衣正在准备红茶。忽然，她转向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的林说：“你发现了吗？那两个孩之间，好像有心灵应。”

*

在书架的最边缘，夹在“调查”、“资料”之类的书中间，有一张照片。

【惠麻……就是这个人哦。】

【……嗯。】

“这么说起来……”林喝了一红茶，“有时候原本只有惠麻知的东西，不知怎么地就传达给芽衣了。反过来也是。”

真正的爸爸的名字，是“那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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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林先生。”

有一天，她和惠麻正在一起读事务所里的书。

【那鲁？】

她们走房间，看见爸爸和妈妈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因为，她们两个明明没有说话，却总是盯着对方，然后一起呵呵地笑。偶尔其中一个还会突然生气起来，或者突然哭起来。”

“什么？”

她哭着抬起，却发现惠麻也在抹着泪。

妈妈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个穿着一黑衣服、正在翻书的人的照片。

她们只能知这么多。

【惠麻……我才应该说对不起……如果没有说来就好了……】

【爸爸就是爸爸。不过我们还有另一个真正的爸爸，对吧？】

麻衣噗地笑了来。接着，她端过两杯红茶，在林的对面坐了来。

这个人就是“那鲁”。

爸爸稍稍被吓了一，不过立刻回答：“我也是。我你们，惠麻，芽衣。”

惠麻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地看向她的脸。

于是，两人都扑到了爸爸边。

【芽衣，只要摸一，就什么都能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