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不行？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他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角，上边沾上了她的……红。

他启动车，开得很慢。

她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轻轻“嗯”了一声。

又是急刹车。后边一辆车开上来，司机骂骂咧咧几句后才开走。

这一晚，柏岁岁并没有睡着。月光洒在窗台，她抬起手臂，看着手腕上那串手链散发着微弱光芒，心里有一躁动在叫嚣着。

她知自己睡不着不是失眠，只是因为失而复得，太兴了。

原来她这些年，一直掩埋的愿望，只有他而已。

ˉ

第二天光明媚，柏岁岁七不到便洗漱完毕，她系着鞋带，光漫过她纤细的手腕，手链光芒难掩。

宋亦可从洗手间来，路过时，停来蹲在柏岁岁前，目光落在手链上。

“这么漂亮的手链啊？四叶草和月亮……月亮，你的小名。”

柏岁岁只是，并不说别的。

“他送给你的吧？我是说，寒社。”

“嗯。”

“柏记者，我记得你今天休假。”宋亦可笑起来。

“嗯。”

她拿上包包，门。

宋亦可对着她的背后说：“月亮，约会愉快啊。”

柏岁岁步一顿，回，好看的睛眨两，。

她乘公车去了景华，但是没上去，只是在周围的街和商城四转悠，偶尔遇到一有可能成为新闻素材的事件，便会用手机记录来。

她晃晃悠悠到午六半，日光稀薄，染上黄昏的天空像一张墨重彩的油画。

手机有来电，她走到一公站坐后接听。

“听说你今天休假？”

寒凛的声音有些哑，带着鼻音。

“嗯。”

“怎么不来找我？”

“我休假嘛一定要去找你。”她目光闪烁。

“休假和男朋友约会不是很正常的事。”

“……”

“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在……”她看看附近，“在明星大这边。”

十五分钟后她见到了寒凛，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领带没有打，扣随意解开两颗，发烧有。

他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她踮起脚尖用纸巾替她拭额的汗。

“饿不饿？我们去吃晚餐。”他伸手她的脸。

她，“你决定吧。”

“那就去我家。”

“……”

ˉ

寒凛的公寓离景华中心很近。刚屋，柏岁岁被空旷的室景象惊了惊。屋和他以前住的地方一样，很空。

两百平的公寓一个人住，还是显得有些太大了。

她走到台，几盆开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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