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只是去拿一碟咸菜，谁知你忽然发疯。”

“……”

寒凛先是错愕，之后神缓和，有些不信她的话，试探地一问：“真的？”

“嗯。粥里没有加糖，你喜吃甜的还是咸的？”

“……都可以。”寒凛有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最后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犹豫地问了一句，“你……煮了多少？”

言外之意是还有剩的给我吃吗？

“一锅啊。”

柏岁岁把一些大的碎片先收集起来放在角落，随即起去拿了扫把来扫净碎片，又仔细看了看地板附近，：“不知还有没有碎片，你来走两步试试硌不硌脚？”

“……”

她随便说的，想缓和气氛，谁知寒凛真的掀开被来，走了几步，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不硌。”

“……”

好吧。她打扫净之后，去盛了一碗粥来，然后打开窗通风。

寒凛打了一嚏，她就问：“你现在冷吗？”

“冷。”

“那你多穿衣服啊。”

“不想穿。”

“？”

所以你想怎么样？

柏岁岁叹了气，把碗筷收拾好，洗净晾。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九了。于是对他说：“锅里还有，你还饿的话自己去盛，我先回去了。”

寒凛吃稀饭的手一顿，又掀开被从床上来，拦在门前不让她走的架势。

“你……嘛啊。”

“你明天还来不来？”

他开门见山，一只手在门板上，把她半包围在圈里，似乎只要她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会当场狂暴，并且把她关起来……

经过刚才的“暴力”事件，她已经有心慌了，那时只是看他没人照顾，所以心了一，多留了一会儿，现在她是一定要走的，因为不回家的话，很快就会在爷爷那儿穿帮的，因为她从来不对爷爷说谎。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似乎气比之前好了不少，但终究还是病着……可是他即使病着，力气肯定还是很大，所以她最好不要惹怒他比较好。

“我……有空的话就过来。”她心虚。其实她或许不会再来了。

寒凛怔了怔，随即慢慢放手，背靠着一面墙，看着她换鞋。

他发现她的包忘记拿了。

这么慌张想逃离这里？

他的心又跌到谷底，像被扼住了咙，神一张起来。

柏岁岁换好鞋，转握住门把手，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拿包了。她看向他，“我……忘记拿书包了，可以不换鞋么？”

“随便。”他说。

她回去拿书包，回看见寒凛用一只手在门锁的控制系统面板上快速了几……她不知他在什么，没有多想，等她去开门时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试了好几都是如此，总不能是门锁忽然坏了？

她想起来寒凛刚才的举动……

“门……怎么打不开？”她问。同时四观望。

不是恐怖片的场景，但她的心脏现在咚咚咚个不停。

寒凛看了控制面板，：“哦？打不开么？”

“……”

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

她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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