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男朋友的话，养你就行了吧？”

“……男朋友会分手啊。”她碎碎念起来。

寒凛恍然一般地笑笑，“那就只能是丈夫了。”

“……丈夫也可以离婚啊。”

“不离婚不就好了？”

“……”

柏岁岁转过脸去，在想，她为什么要在这地方和一个只认识半个月的男生讨论这事啊？

她迟疑半晌，睛里全是疑惑，转回去，问：“你就这么喜养别人么？”

寒凛挑眉，“还行吧，因为很有成就。”

“……”

什么鬼。这事还能有成就么？

不能再聊去了。

这个人喜以大哥哥的吻自居，天行空的一个人，虽然已经习惯，但他说养她的时候，她的确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心动。

“要不要考虑一？”寒凛说，目光落在她懵懂的脸上，“小朋友，哥哥以后叫你月亮怎么样？”

“你想叫我什么都行，甚至可以叫我铁。”她蹲来系鞋带。

“……”

鞋带没系好，寒凛蹲，骨节分明的一双手拉住她的鞋带，仔细地系好成一个蝴蝶结的样式，仰了脸，看着她杏一般的睛，问：“我记得铁是你朋友的小名儿？”

她迟疑地，如果告诉他，宋亦可的小名其实是屎，宋亦可知了应该会崩溃的吧，还是给宋亦可留儿面吧。

她说：“我……瞎说的，你以后就叫我月亮吧。”

“月亮。”

“啊？”

“鞋带系成蝴蝶结喜么？”

“……还行。”

寒凛笑，站起，“只是还行么？我以为自己系得不错呢。哥哥第一回 替别人系鞋带。”

柏岁岁眨眨睛，呆呆地问：“替别人把鞋带系成蝴蝶结会让你有成就么？”

“……”

寒凛不置可否，过了会儿，说：“哥哥午有篮球比赛，能不能来给哥哥加油助威？”

她低吐一句：“给你加油的人恐怕会把育馆挤爆吧。”

“哥哥人气有这么么？”他笑。

“……”

明知故问。

她撇撇嘴，整理了一裙摆，因为裙摆有些，不是她的尺寸，她将裙摆往上提了提。班上有不少女生会自己将裙摆裁剪去一大截，裙摆到膝盖上方的位置，而她的裙，已经盖了小分了。

她也是有小女生的心思的，希望穿裙的时候，可以漂亮一儿，尤其是在他面前。

过了会儿。她拍拍自己的脸，所以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希望在他面前，裙要更漂亮一儿呢？

脸一红，怕他看见，她慌忙转，闷闷地说了一句：“你……在哪里比赛啊？”

“育馆的B区。”

她回，“第几节课开始啊？我午只有第三节 课是自习，可以偷偷溜教室。”

寒凛低哂笑半晌，肩膀轻微耸动，：“为了来看哥哥打球，月亮居然想旷课？”

“……才不是！”

她脸一红，又转过脸去，“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这么听哥哥的话啊？”

“……那我不去了。”她说。

见她转过去不说话的样，怕她真的生气了，寒凛正了，走到她面前，伸手勾一她的鼻梁，低脑袋，对她说：“五半才开始，不需要为哥哥旷课。”

她，“需要我些小当拉拉队么？”

“嗯……”他微一沉，“学校有专门的拉拉队，你想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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