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折叠的纸条，上边写着：真的对不起，你的椅是我拿来用了，我的椅散架了。

“靠，真幸运。”

“那她到底谁啊？”

过了会儿，一位男生过来对她说：“你还没领书吧？我是班，跟我来吧。”

“绯闻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是真的……”

椅散架、断裂的镜框、衣服邋遢、发参差、手肘淤青……

“衣服料很普通，觉是地摊货呢，以前在三中读，那她是拿全额奖学金招来的那？”

“啊？你不是初中直升上来的？”

这话和开冒锅似的，教室一变得更为嘈杂。

柏岁岁，到杂间搬了一把椅，用纸巾净灰尘。她刚坐，右手边的一个女生给她了张纸条。刚才这个位空着，所以她没见过这个女生。

围拢的人四散，叽叽喳喳接耳。

柏岁岁扶额。

“我初中在一中念。”

“……”

“老师，有没有多余的椅？我的椅不见了。”

目光扫视一圈，老师在板书，见她在后门那儿站着，咳嗽一声，叫她来坐好。她其实没听清楚，只是老师的睛盯着她，嘴一张一合，她明白是在对她说话。

议论还在持续，不时钻她耳朵里，只是有时候听得不太清楚。

老师一蹙眉，随即指指教室后边的一扇门，：“那里是班级的杂间，里边应该有椅，你去搬一把来吧。”

“不是吧？校草女友不是校秦思桐吗？校草居然又换女友了？！”

“我去，听说寒凛他爸最近再婚了，她不会是继母带来的吧？”

女生的发剪得很短，时人称这型叫妹妹，但她的发更短一些，且参差不齐，不像自专业理发师的手笔，上的白制服衬衫沾了泥土和各粉笔灰，镜片很厚，镜框断了，用透明胶临时粘好，胳膊肘有青紫淤青。

柏岁岁侧了耳朵，因为刚才一阵耳鸣。她听得很费力，但还是勉理解了同学的意思，她摆正姿态，说：“我还没领到制服。”

几个人对她评论足的。女生仔细观察她上的衣服，：“怎么不穿制服？我们南中有规定，不穿制服算是仪容仪表不符规定。”

她之前在一中念，经常被寒凛的大名轰炸，到了南中，他依旧是无孔不。

柏岁岁蹙眉，侧着脑袋望女生一。

“他和秦思桐不是绯闻么？”

有人摇摇一指柏岁岁，：“这个新来的不就比秦思桐还漂亮？你没看咱班男的都疯了吗？排队找她要微信呢。”

“今年全额奖学金的就招了六个，南师大附中两个，一中两个，十八中一个，三中好像也是一个……”

“一中招过来的明明是两个男生。我听人说她今早坐的那辆车，车牌号像是寒凛家的车？”

“怎么可能呢，他爸这回再婚的对象才三十多岁，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女儿？除非十几岁就生啊。”

“换你妈呢换，校草又不瞎，什么野都敢贴上去是吧？咱学校还有比秦思桐更漂亮的？”

她慢慢走教室，在同学探究的注视径直往讲台走去，老师蹙眉，问：“同学你怎么了？”

她，跟着班到学校的教材科领了一摞书籍。回教室后，她发现自己的座位那儿没了椅。她眉心一，觉自己被人整了。

变得繁琐，难度也开始升级，这堂课她没记住太多东西。

好几个男生过来打招呼，柏岁岁随便应付了几句，起从后门走去透气。

课铃刚响，几个女生围过来，把柏岁岁包围在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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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是校草新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