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天瞥了他没息的样，解释：“唱晚以后就是鲛人族的族了，你要学习怎么理一个族。”

依稀可见贝壳与晶搭成的房屋，底游鱼徜徉，唱晚伸手戳了戳，鱼群飞快的游走，升起几个晶莹泡泡。

唱晚知自己是鲛人，但从来没有见到过其他族人，眸亮了亮，发期待的光：“我也有族人？”

再一次来到南海，魇伪造的鲛人族因为魇被封印而消散，只剩一片荒芜的遗迹。

她后知后觉的“哇”一声，犹觉得在颤抖。

郁惊寒：……

“我不想和惊寒哥哥分开。”

鲛人到海底就是回家，会怕黑怕冷才奇了怪了。

“拿着照明。”

*

过去那些，就随时间弥散吧。

郁惊寒还是非常温柔的拍了拍唱晚的后背，把熊孩哄好。

走到海底中央，视线突然豁然开朗，南海之心是一圈漩涡，旋转间折晶莹的光，仿若星河转。

郁惊寒嘴角微勾，笑意完全压不来，他牵住唱晚的手，：“哥哥跟你走，你去哪我去哪。”

该怎么说？她现在天真，活泼，不谙世事，没有经历过那些苦难，他想弥补她童年的缺憾，保留她心中那份纯粹。

天则没有这么多顾虑，他本在前面带路，这会儿突然转过来，对唱晚说：“这里是你以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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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啸的过耳边，唱晚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自己往倾。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只握着唱晚的腰，一只抓着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唱晚又回到安全位置。

雷声大雨小而已，唱晚余悸许久，一滴泪也没落。

“鲛人族？”

有烟火万盏，低错落的房屋，也有闹的人来人往，时不时窜人群的一只小妖……

但是他老婆真甜，嘿。

一秒，清冽气息盈鼻尖，唱晚被郁惊寒周淡香包围。

一秒，唱晚主动牵住他的手：“惊寒哥哥怕冷的话，我给你捂捂。”

郁惊寒直直对上她疑惑的神，一时间无法说话。

回过神，唱晚已经像一只八爪鱼般扒在郁惊寒上，双手双脚的那。

他不冷，真的。

唱晚心生向往，心中却突然涌起几分熟悉。

唱晚似懂非懂的。

唱晚的睛瞪得老大，苦兮兮：“为什么啊？”

郁惊寒突然想到唱晚三四岁，他给她洗澡时，看到的覆满鳞片的尾。

简直没看。

郁惊寒没说话，默默的把夜明珠收回。

她皱眉想着，脑中一片空白，这一刹的恍惚，使她失了平衡力，脚踩空，整个人往扑倒。

寒光闪烁，相当韧。

天，郁惊寒：……

郁惊寒也意识到这，连忙拿一小颗夜明珠给唱晚抱着。

一路步行海底，随着三人愈发接近南海中心，能见度变得极低，海冰寒，连天都有些不适，调起灵气防御。

“自然是有的，只是他们不在这里，需要你的召唤才能来到你的边。”

唱晚看了他一，伸小手把夜明珠推回去，红微张，说话时有几颗小泡泡往上浮：“惊寒哥哥，我看得见，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