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朝承认：“是的。”

“师兄, 也晋升了吗？”结为金丹后，舒清晏察觉到谢亦朝带给自己的莫测，于筑基时自己受到的，有了些猜测。

谢亦朝低低念他的名字，乖乖等待他的决定：“清晏。”

舒清晏见他大有席地而睡的势态，完全不在意此刻不舒服的姿势, 目光连过对方宛若笔画勾的遒劲背脊，指尖虚无地碾掉那起伏的弧度, 起了。

舒清晏不知在想什么，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谢亦朝心有慌, “清晏, 你怎么了？”

谢亦朝的脸凑了过来，那双桃酝酿着好看的光影。

尽两人这么谈，谢亦朝反手挤舒清晏的五指，而舒清晏略略蹙眉也没有甩开，轻轻回握。

舒清晏：“我能反抗么？”

被亲那么多回，舒清晏的吻技也是有所的，可相比于谢亦朝依旧差远了。

两相贴。

谢亦朝委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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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晏：“……”

谢亦朝笑眯了。

“嘿嘿，无聊嘛。”谢亦朝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尝试炼了些丹药。”

“我以为我们……你是愿意的。”谢亦朝期期艾艾。

舒清晏：“合期？”

舒清晏：“起来。”

“师兄，我真的会生气的。”舒清晏说。

舒清晏无法忽视心底的意愿。

谢亦朝翻个, 双手枕后脑勺：“我不能碰你，你可以碰我么？”

谢亦朝痞笑：“我材不错吧？”

谢亦朝牙齿磨了磨舒清晏的，咬得透红才不舍地离开。

舒清晏：“没有？”他冷笑，“你有, 除了拉我去那事, 你就没别的了。”

舒清晏：“谢亦朝, 你是不是也只看重我的？”

“嗯。”谢亦朝磨磨蹭蹭地朝人靠近，想抱又不敢，毕竟前不久才被严令禁止。

谢亦朝：“能。”

谢亦朝：“我当然没有！”

“……”谢亦朝死鱼, 人生没有希望了，他在地上啥也不想, 即使被压也无所谓了。

“好，那以后你都不准碰我。”舒清晏。

是谢亦朝先改变的角度，原本是朝脸去的吻，变成了不得不的亲密程度。

谢亦朝逗够了人，终于舍得穿衣服，整理好仪容。

舒清晏：“师兄羊还没薅够？”他可注意到远满仙仙草的地方空旷了许多。

谢亦朝：“要去么？这里好东西不少。”

听得谢亦朝冒金星, 觉得自己好冤, 心之人就在边可以摸可以抱可以亲, 他都禁多少年了，哪里忍得住！

然后就被愣神的人握住，柔的掌心密地覆盖住谢亦朝的手，谢亦朝这才发现对方的手虽然绵但是并不小，已经是成人的形状。

舒清晏整个人主动落对方怀里，半挂在人上，险些没力气稳住重心：“够唔、嗯停。”

谢亦朝扭看他，正巧撞那双淡然幽的凤眸里。

谢亦朝暗戳戳地勾住舒清晏的衣角，手指犹豫着要不要得寸尺。

舒清晏睛疼, 但却没移开视线。

舒清晏知自己不该心，否则前面的话就全不作数了，可是……

而作怪的人居然还严格遵守着不碰他的规则。

清晏气得不行：“你哪里都没有。”

舒清晏眸微闪，迟疑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