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朝挑挑眉。

“戮战帮的人无法分辨，他们广布任何位置，我只能据经验分析。”钱林三迟疑，“其实也都是我的猜测，我比较喜收集消息，有整理辨别的习惯，也是为了站稳这里的脚跟。”

他不好意思地朝对桌两人笑了笑，看着十分真诚腼腆，但那双睛里的明沉，暴他的城府，“戮战帮会纳能让他们拿且有用的人，无论是——”

“——普通人还是修士。”

要么表现得十分不好招惹，要么就让戮战帮注意不到。

低沉肯定的话，落谢亦朝和舒清晏耳中，冲击得气氛凝重。

谢亦朝：“多谢。”

桌面又多了个钱袋。

钱林三神冒光：“哎呀兄弟你太客气了，既然你要给，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日后你们在我这儿的生意一律削价。”却是没说削价多少，搁这胡咧咧呢。

懒得理掉钱的消息贩，谢亦朝询问旁的人：“吃饱了吗？”

气洒至舒清晏的脸庞，他慢吞吞地，果然就受到了一抹柔贴过来。

“师兄……”

“嗯？”

“脸亲了。”

“那我换一边。”

“师兄！”

被迫围观的钱林三：……老今晚要去青楼里跟十七八个娘快活。

最后结账的时候，肆掌柜总算现。

他得很胖，脸上脂肪堆积，表从到尾都乐呵呵的，瞧着就觉得是个好胖。

肆老板姓展，他也不多客，说完价钱，谢亦朝付完银，他就去收拾残羹剩饭的桌。

“走吧，我带你们去。”钱林三担心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绕死在胡同巷里。

谢亦朝拒绝：“不用，我与清晏会直接去山脉里看看。”

清晏？钱林三瞟了容貌平平的舒清晏，这相和名字完全不符啊。

“你们打算怎么去？”钱林三顺接。

谢亦朝笑而不语。

钱林三心一惊，知是自己逾越，赶换成随便的态度：“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我就先行告辞了。”

三人走肆，钱林三主动和谢亦朝二人分别，不去探究他们如何离开。

是个极会审时度势的人。

谢亦朝搂住舒清晏的腰，隐去形与气息，径自飞上天空。

空中的视角不比地面，轻易就能分辨去向鹰山脉的。

谢亦朝没有在山脉里飞行多久，那非常容易招致鸟类异兽攻击，他因为要护着不会飞行，仅仅筑基期的舒清晏，不敢托大。

而舒清晏在阅读鹰山脉兽谱，看得很快。

“我们鹰山脉外围了。”谢亦朝说，兽谱他也大概浏览了遍，虽不至于全容都清楚，但知兽谱里记载了哪类异兽，届时碰见再仔细翻看。

舒清晏将兽谱放自己的储空间里：“我们现在要什么？”

谢亦朝：“验证地图。”

鹰山脉的林木耸，枝叶繁茂，光透过稀疏的空隙，斑驳地投在草丛泥土上。

舒清晏踩到一支腐空的树枝，发清脆的细响，一红丝掠过他的裙裾，扎到匍匐向他靠近的小蛇，那蛇鲜艳，三角尖蓄势待发地被钉住。

血沿着红线滴落。

蛇蠕动，剧烈地扭曲，在空中晃。

舒清晏嫌恶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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