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会见到，舒清晏却觉得对方很适合这样，他不知自己从暗自观察变得明目张胆，视线已许久未曾挪开。

谢亦朝没有声提醒，他看着河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河边，那横跨臧州城的命定河，相比潘林镇的更宽敞些。

不知不觉寻到谢亦朝之前偶然碰见的张福烤鱼店。

普普通通的摆设，坐了好些客，也有空的残羹饭桌。

谢亦朝确定自己和舒清晏不会引起什么关注后上前，店主是两位上年纪的夫妻，丈夫年轻时在大城市的酒楼过主厨，后来回乡和妻平淡过日，在潘林镇开了这家烤鱼店已有十五年。

鱼是新鲜打捞上岸的，若不想吃鱼也可其它家常菜。

既然店名都带了烤鱼二字，哪里会不尝尝看。

“两位客人要什么味的？”面容慈祥的老婆婆手脚麻利地收拾张净位置，倒上茶。

谢亦朝：“有推荐吗？”

老婆婆那双明亮清澈的睛落在他们上：“客人是外地来的吧。”她缓着声音，慢慢，“蒜蓉味的在外来客人中非常受迎。”

“那就它吧。”谢亦朝。

“你们谁随我去挑鲜鱼？”老婆婆。

“不用了。”谢亦朝，“斤两别超过三斤的少刺鱼就行。”

老婆婆：“少刺鱼价格相比多刺鱼要贵一些。”

“无碍。”谢亦朝，“我们都还未用饭，请尽快。”

“好的。”老婆婆。

他们坐在店里靠右门的位置，周围三三两两的正吃着和喝酒的其他顾客，衣服平凡应该都是些普通平民。

谢亦朝视线微顿，察觉到一丝法力波动，有位修士隐藏在平民中。

他没有在意，迅速收回目光，凝向坐与自己对面的人：“逞。”

“……”舒清晏脸染上绯红。

原是谢亦朝听到他的肚在叫，早有准备般自怀里拿包得严实的糕，推到舒清晏面前。

舒清晏又想说谢谢，结果随之而来的影覆住他，谢亦朝的手在他腹，生起淡淡的意，他略一怔愣。

一块白生生的甜糕就喂到他嘴边。

意识启，那指尖碾过他的，留鲜明的凉。

“你很冷吗？”舒清晏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说，但就是说了来。

谢亦朝在人腹移动两，俊魅眉轻挑：“现在还觉得凉吗？”

舒清晏立时扣住他的手腕，和着茶吞嘴里的糕，眸稍沉转瞬即逝，语气克制得和：“别动。”

越是如此，谢亦朝越不正经，笑着戏谑：“怎么，肚还是你不成？”

“你……”舒清晏仿佛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半响说不话，可是又非常气不过，“你…不要脸！不知羞！！”

“骂人的清晏，真是可。”谢亦朝本没有被骂的自觉，反倒是被引到般专注凝视对方，一不小心嘴里没个把门。

“……变态。”舒清晏咬，狠狠地甩开他的手。

谢亦朝笑：“呵呵，我逗你玩呢，别放心上。”

舒清晏不理他，糕也不吃了，沉默地端坐着。

谢亦朝：“我错了。”

舒清晏抬看他。

“是我的错。”谢亦朝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清晏原谅我呗？”

他叫着叫着再不唤师弟，从之前试探的清晏到现在确定的清晏。

舒清晏犹在迟疑：“师兄，君一言……”

“驷难追。”谢亦朝接话，心中嘀咕起我可不是君。

见着对方放松来，开始斯文地，谢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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