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元黛冷着脸淡淡。

脚步猛地停住：“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这次的证据是他给的，”元黛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我在慕容府，找证据。”

山？就是那个他释放暴力望的地方？他还提？作为现代人，元黛理都不想理他，本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原来……元黛瘪了瘪嘴，翻了个白转过神去。

安凤栖赶跟上，他在后跟着，撅了撅嘴，他嘟囔起来：“哎，阿黛总是这么冷漠……”

然后刑尚书非常耿直的就列谢恩领旨了，那满载希望的盒付去，元黛自觉一颗心反倒是悬了起来──在这个时代，真的能得到真正的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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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凤栖尴尬笑笑：“我是想说，就是，那上边有不少人，不是，就是，那些都是，阿黛你听我说……”

不过好像正义这个东西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上一世她的妈妈又何曾得到过所谓正义的评判？不过是势优者得胜……

─无妨。慕容允瀚他也不是傻，虽然狂妄的把证据到元家遗孤的手里，但他和敌军所有的来往早已销尽痕迹，这些虽可以以假真，但到底是伪造的，他再狂，再认定妹妹在中荣不衰能保他地位永恒，也不可能真的去淌要命的勾当不是？

更人意料的是她极度沙哑的嗓音，带着虚弱的气声，几乎快听不见：“你……来了？”

安凤栖摇摇：“是也不是吧……”

而想必脸也是被毁了的。元黛咬了咬牙：“所以说，想让钱婆婆人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可能！”安凤栖忽然严肃起来：“那个肯定不是真的，慕容允瀚绝对不可能留着更不可能好玩儿一样的给你！你，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那座山么？”

“的确。”安凤栖叹了气，然后他换上很兴的笑脸，虽然钱婆婆并看不见，但是这样至少可以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开心，他对钱婆婆：“婆婆，我带你认识一个人──她，她叫元黛……”

安凤栖试探着叫她：“钱婆婆？”

安凤栖挠了挠：“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我有证据啊！”

“哎，阿黛，你前阵去哪儿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安凤栖愣了愣：“在慕容府找证据？”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安凤栖笑着摇摇：“天哪，慕容允瀚那老家伙刁的很，怎么可能……你这次呈上去的证据……”

奈何元黛这会儿可没心领他，她抬就走：“那可谢谢你了。”

“没，没什么，就，那上边关的每一个人都是慕容允鄂派来杀我的人……”

元黛叹了气：“真是大气。”

“所以？”

安凤栖看了看元黛：“她被过哑药，我已经尽力了，但也只能治到这般。”

“不是大气，是我的证据还不够，否则本不需要等你现，以我的势力，证据确凿的况扳倒慕容家并不是不能啊！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份证据想用……并不容易。”

“哎哟，你把慕容家告上了朝天殿，现在要是没有我，你恐怕活不过半个时辰。”安凤栖冲旁边努了努嘴：“我这儿暗卫可都带上了三十个，你以为这事儿那么简单？你要是死了就没了原告，看谁还理你这破案。”

但绕是她想的再坏，看到人的那一刻她还是吃了一惊，这是一个着黑厚重斗篷的妇人，衣服裹的严严实实，袖却空空。她坐在木椅上，膝盖以也都是空的。

元黛想了想：“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