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换心。”

“换心？”张老底浮现震惊的神，随即说：“如何换？”

“找到合适的心脏，换到他的便可。”这事解释起来太费劲，季翎岚只能简略地概括了一。

‘换心’这事在古代，那相当于巫术和邪术，若是传去，季翎岚很有可能被无知的民众抓起来，当成妖怪活活烧死。如今却当着他的面，毫无忌讳地说来，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信任。

张老心里的不悦消散了几分，：“既然你有办法，还要老夫什么？”

“心脏型需要时间，而陵王的却日渐衰败，我想让张老尽量调养他的，延他的寿命。”季翎岚直截了当地说自己的目的。

“御医院那么多御医在，你为何找我？”

“他们的医术不如张老，而且牵扯太多，我不相信他们。”

意料之的回答，却取悦了张老，他端起茶杯抿了茶，：“老夫与皇室的恩怨你化解不了，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

季翎岚也知这有人所难，但为了能就傅南陵他也只能自私一回，恳求：“张老，无论您提什么要求都成，只要您肯帮我。”

“民间传言，陵王格乖张、残暴狠辣，这人活着便是祸害，阿岚为何执意要救陵王？”张老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向来不喜尔虞我诈的季翎岚，甘愿陷皇室这个凶险的漩涡之中的。

“张老也说那是传言，大多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杜撰来的，陵王并非如此，而且他救过我不止一次，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欠他的。”

张老，：“阿岚，不是老夫不帮你，只是老夫与皇家有难解的恩怨，老夫曾发过誓，这一生不再为傅氏一族有任何瓜葛，否则永沦地狱，所以阿岚还是另寻他人吧。”

季翎岚不甘心地问：“真的无法化解么？”

“若想化解，除非傅氏一族灭绝。”张老毫不避讳地说这般大逆不的话，可见他与皇室有多的仇恨。

季翎岚震惊地看着张老，随即从怀中掏金针递给张老，苦笑着说：“既如此，那我便不人所难了。”

张老将金针接了过来，打来后用手指轻轻挲着，：“这金针是传授老夫医术的师傅留的，对于老夫来说，并不止是一件件，还是一份念想。”

季翎岚歉疚地说：“张老，对不住，我不该为了一己私，这事，还请张老莫怪。”

张老将金针小心地收起来，：“看在你也是救人心切的份上，老夫便不与你计较。”

“多谢张老。”季翎岚沉了一会儿，：“张老，不知您失踪的徒弟姓甚名谁，今年多大年纪，面貌有何特征？”

“你问这个作甚？”

“我只是想帮张老寻人，也算是报答三年来张老的教导和照护。”

“不用了。你帮老夫定会借用皇室的力量，这并非老夫之所愿。”

季翎岚不由一阵苦笑，：“张老，若我说想凭一己之力帮您，您是否不相信？”

张老沉默地看了季翎岚一会儿，：“他叫张南生，今年二十四岁，瑞凤，嘴角有颗痣，手腕上有一块字钱大小、伤留的疤痕。”

季翎岚微微皱眉，：“他是如何失踪的？”

张老闻言叹了气，：“七年前，他突然不告而别，至今杳无音讯。”

“那张老可知他祖籍何？家中还有何人？”

“说来惭愧，老夫并不知他祖籍何，也对他家中况不甚清楚，当时收他为徒也是机缘巧合。”张老停顿了停顿，接着说：“十年前，老夫途径兰城，他发烧病倒在路边，是老夫将他救起，他接连烧了三日，终于退了烧，醒来时却没了记忆。老夫见他无家可归，便收留了他，张南生的名字还是老夫给他取的。后来相中发现，他对学医颇有天分，便动了收他为徒的心思，可四年后的中秋，他突然不告而别，自此便没了消息。”

“原来如此。”季翎岚，：“张老，您放心，我不会借助王府的力量，若是哪天当真被我碰到，定然第一时间通知您。”

张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显然是没把季翎岚的话放在心上。他找人找了七年，依旧没能找到，他真的不信就那么巧，正好被季翎岚碰到。他看向窗外，慨地说：“京都还是那般繁华，老夫已经有十年未曾踏足了。”

“张老若是不弃，阿岚愿陪您四逛逛。”

张老沉了一会儿，：“也好。既来之则安之，那便四转转。”

两人相继起，走包间，招呼陆九和乔明，一起了茶楼。虽然张老说已经十年未曾来过京都，却对京都的街非常熟悉，一直是他在前面带路，而季翎岚三人切切实实地了回陪客。

看着张老中的怀念，季翎岚心里明白，他们走过的这些地方，一定是张老曾经熟悉甚至待过的地方。尤其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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