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负责小厨房的人有几个？昨日午膳的人是谁？”

“主，人已带到。”

秋娘见状跪倒在地，：“老秋娘，见过王爷。”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小李带着秋娘走殿来。

“并非老所，但老一直在厨房盯着，并未发现不妥。”

季翎岚径直走了去，视线巡视着桌案上的东西，目光落在那些瓶瓶罐罐上，依次打开看了看，有三个罐里放的是油，其中一罐是香油，闻一味就能确定。另外两罐季翎岚没闻区别，只是颜的浅稍有不同。

季翎岚眉舒展，方才没闻区别，是有人在这里动了手脚。

“确定，每日膳准备完毕后，老都会检查用量，以免那些手脚不净的才偷。昨晚因为没有拌菜，所以这葱油的量和午时并无不同，现在却似多了些，而且这油里并没有葱香味。”

季翎岚声问：“嬷嬷，请问娘娘的呕吐是何人清理的，现在在何？”

“厨娘有两个，打手的侍女有三个，昨日娘娘吃的午膳都是两个厨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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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岚指着两罐油，问：“这两罐油是什么用的？”

秋娘答：“这两罐油左手边的是冷油，炒菜用，右手边的是葱油，拌菜用。”

季翎岚一怔，随即解释：“就是间疼痛，有烧灼之。”

“你确定？”

季翎岚一怔，随即便释然了，反正这三年自己的也不少了，不差这一。

傅南陵声说：“秋娘，季公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可听清了？”

秋娘如实答：“是娘娘边的侍女巧兰。老替娘娘整理净以后，就吩咐她将那些秽拿了去。”

傅南陵靠近季翎岚，声问：“阿岚可是想到了什么？”

“这厨房里的瓶瓶罐罐都有标记，老肯定这油罐不曾换过。”秋娘回答的信誓旦旦。

“有，昨日晚间娘娘便曾说过，所以晚上吃的甚少。”

“老无知，不知灼是何病症？”

“大约什么时辰？”

“昨日娘娘都吃了什么？”

秋娘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从季翎岚的手里接过油罐，走到门看了看，：“似是多了些。”

季翎岚对尸的执着让傅南陵难以理解，：“阿岚可看什么了？”

季翎岚耐心地解释：“据中毒症状的推测，凶手应是午膳时的毒，而且很有可能是将菜用的油，换成了蓖麻油，在了那拌肚丝里。因为□□经过加后，会破坏其毒素，最好在凉拌的菜里。”

“小厨房何在，带我去看看。”

“昨日三餐。”

“看的我方才已经说了。”季翎岚转开视线，在床边找了找，却什么都没找到。

对于一个法医来说，面前有一死于非命的尸却不能检验，就相当于饿了三天后的人面对一只烧却不能吃，是一样的觉。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小厨房的门外，因为林贵妃里的人都被看了起来，所以里面并没有人。

“这油罐可曾换过？”

秋娘起带路，季翎岚三人跟在后面。

秋娘想了想，：“早膳娘娘用了些燕窝粥，吃了些清小菜，还吃了些桂糕。午膳吃了拌肚丝、熘鱼片儿、锅烧白菜、麻酥油卷、还有烟鸭掌儿，其他的菜都没动。晚膳娘娘只喝了一碗银耳莲羹，吃了什锦豆腐。”

“原来如此，阿岚懂得真多。

“娘娘的一日三餐都是老在照料。娘娘怀龙，皇上非常重视，特许置办了小厨房，让婢们专门照料娘娘的饮，从选材到锅，再到上桌，都由老亲手打理。老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在腹痛之前娘娘可有说过其他不适，例如灼？”

“昨日的午膳也是你得？”

秋娘连忙应声，：“是，老遵命。”

“娘娘用晚膳一般都是酉时中。”

“娘娘平时的饮都是谁在照料？”

“公是问哪一餐？”

季翎岚端起油罐，让秋娘看了看，：“这油的分量可准确？”

实说：“看尸，可惜不能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