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无期。”

季翎岚疑惑地问：“怎会如此，梁大人不是对张汉臣赞赏有加么？有了他的举荐，张汉臣的晋升之路才会更快吧。”

傅南陵为他解惑:“阿岚有所不知，当时辽远的都指挥使乃是梁河，张汉臣应是他的副手，在我朝为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在正职未卸任之前，副职不会被晋升，除非是皇上特别提。”

“原来是这样。”季翎岚若有所思地，问:“那后来呢，张汉臣是如何害死的梁河，瑾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夫人接着回答:“当时梁大人虽然伤重，却也只是伤，原本应是调养一段时日便能大好，可事实却是梁大人的病迟迟不见好转，缠绵病榻一月有余，竟不治而亡。”

听到这儿，季翎岚微微皱起了眉，猜测:“难是随军医师了问题？”

夫人恭维地说：“大人睿智。张汉臣收买了随军医师，让他在梁大人的药里动了手脚，以致梁大人的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越来越重，最后不治而亡。”

“军中医师只有一位？”

“原有两位，其中之一在两军战之时被敌军杀。”

“若是这样，那医师动起手脚可就方便多了，增加药量，或者让梁大人用与药相冲的，都能致使病加重。”对于这一，在场人没有比季翎岚更了解。

“大人所言极是。那医师得手以后，原以为张汉臣会信守承诺，却不想他要杀人灭，不过好在他命大，被人所救。救他的人正是瑾埋在张汉臣边的钉，所以对于此事瑾一清二楚，也因此张汉臣被瑾钳制多年。”

“那名医师何在？”

“就在城东的杏林药材铺，他是那里的掌柜，为了隐藏他的行迹，他的脸被毁，化名为韩林。”

傅南陵看向一旁的鹰卫，鹰卫会意，领命而去。

傅南陵兴趣地问：“夫人怎会知晓这些？”

“瑾虽算不上好人，对我还算不错，有事很少瞒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并未自称‘犯妇’，而是用了‘我’，可见她的心有多复杂，也可以看她对瑾并非没有。不过为了幼，她不得不这么。

傅南陵，：“若夫人所言属实，这消息确实值得上一条命。”

夫人闻言松了气，：“多谢大人开恩。”

“你们还有谁想说？”

“大人，我说。”面容姣好的妇人连忙应。

“好，那你说说都知晓些什么？”

妇人急忙说：“大人，瑾杀过人。”

“瑾杀的人不少，，不知你说的是哪个？”

“刘吉，是刘大人，那晚我……犯妇亲耳听到他吩咐林校对刘大人毒。”

季翎岚忍不住声问：“你可知他的什么毒？”

妇人摇摇，说：“不知，他们未曾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