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嗤笑一声：“分散神魂，一般人本不可能到，先天之果然是有些特殊之。”

先天之？林云起纳闷问：“是指天生天养的？”

“差不多，这类东西从生以来便有‘份’，可谓是得天独厚。”

譬如生死簿，从诞生的一刻便是为执掌生死。

白辞忽然彻底睁开双目：“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

他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斟酌说：“死气原本就是曹地府崩溃后形成的一瘴气，可以把它重新困在那方空间。”

林云起准翻译：“骗无佚过去，搞死，然后我们离开？”

白辞看了他一：“可以这么理解。”

沉思半晌，林云起如实说：“在座各位都很会骗，诓无佚过去绝对不是问题。”

“……”

“离开也不是问题，”林云起望着白辞，认真，“哪怕是异次元空间，你应该也能来去自如。”

从他中说这句话，白辞相当受用。

林云起耸肩：“那就只剩一个环节，怎么死无佚？”

空气再次安静了来。

“世上没有绝对的不死之。”

聂言说话的语速比平时慢半拍，和林云起面对面讨论这些，有令人虚无的不适：“再怎么切割，神念不是无穷无尽的。”

白辞颔首：“无佚用一分神念用来驱散死气，当务之急是要知另外一分没有问题的神念，被他寄生在了哪里。”

有一是肯定的，寄生必然是无佚前段时间大肆收购的古之一。

讨论至此有了一个结果。

众人相顾无言，第三次沉默袭来。

都已经快十月份了，不知哪里来的蚊无措地飞，危险的气息促使它想要逃离，又因为过低的室温，翅膀无法正常扑腾。

嗡嗡的声响成为现唯一的动静，林云起尽量保持自在说：“没什么事的话，大家先散了吧。”

白辞多说了一句：“无佚的事结束前，各司其职。”

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看门的继续看门，特殊小组明面上持寻找生死簿，表面功夫到位。

罗盘七站起，临走前由衷：“我要是无佚，这辈……真值了。”

这么多人为他演戏，得是几辈修来的福分。

罗盘七和聂言先后离开，快走到小区门时，两人稍作停留。罗盘七抬看了一天空，不知这厚重的积云何时才能散去。

……

自打认识起，白辞留给林云起的印象一贯很清闲：不用工作，每天找狗，外加定时问安。

但最近几天，白辞可见地繁忙起来，大多数时间都在研究聂言发过来的古名录。

“你忙我能理解，”林云起倒了杯放在他面前，问，“但为什么要到我家忙？”

白辞过这个问题，谈起正事：“另外一半神念对无佚至关重要，所以他一定会选择一个相对完的古。”

林云起：“万一早就准备好了呢？”

“不会。”白辞笑了：“闷声发大财。真准备好了无佚不会搞大肆收购，怂恿盗墓贼肆意挖掘。”

知大买主喜猎奇的东西，盗墓贼专门去传说较多的地方，这些地方基本都是鬼墓，短时间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林云起看了电脑屏幕，名录密密麻麻的，旁边还立着平板和手机，上面是附加信息，包括每个旧是在哪里土，相关记载是什么。

稍微多看一会儿，都会。

“需要帮忙不？”

白辞摇：“我已经暂时选几个，要去土地看看。”

相对完意味着是相当邪的玩意。这东西每次现世，必然会引发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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