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想到什么了？”

骸骨狗也疑惑地狗脸：“生死簿的正确用法难不是划掉名字吗？”

林云起看他。

小老嘿嘿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猎奇心理常是诱发购买力的源。

还有蛊惑对方用金钗放血，骗自己在生死簿上写名字，这又是什么神作？

“据我所知，所有买家背后还有一个大买家，他们在帮雇主搞收购, 而且找的东西都是有问题的那。”

为了留一个好印象，白辞控制着不去碎骸骨狗，耐着解释：“除判官外，一般人拿到生死簿都是无字天书。”

古董街的吆喝声不断传，林云起开到一寂静的地方才开：“小郁提起过，无佚曾把一只金钗到他手上。”

一杯茶见底, 他有些慢吞吞地：“一个月前, 有个血手镯经了好几手，每一任买家全都在不久后暴毙。”

白辞发话, 小老再没有顾忌。

“……”

小老余光瞥了林云起，不知能不能在他面前开这个。

学徒从仓库来：“师父，不是说最近不接单……”

白辞笑：“刚在店里话听到一半，就看你有些魂不守舍。”

将死之人例外，他们能看到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便是像林云起这样气重的，某个瞬间可以看见名字。

“无佚一直想要确认你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的转世。”提起这个名字时，白辞总是带着一丝轻蔑。

白辞右一：“谁告诉你名字能随便划的？”

白辞不知在想什么,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知是谁在收吗？”

可惜‘二十二岁’的白辞完全没有与之相对的, 冷淡问：“收殉葬品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不想掺合去，近来一直是关门谢客的状态。

最近炒起来的都是一些古，不知金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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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起纳闷：“这样还有人买？”

每次见到白辞, 他这嘴都像是抹了一样。

“六月中旬左右。”小老给一个比较确切的时间。

林云起兴趣地挑挑眉：“什么问题？”

重新坐上自己的小卡，林云起慨车空气比外面的新鲜。

“早上我这学徒才去买了富贵竹,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贵人临门。”

两人又来到了上次买凤冠的小店，有过一次经验, 林云起轻车熟路地拉门的麻绳, 铃铛一响, 小老来开门。

黑市的说法是两个月以前，但火苗一定现在火彻底燃烧之前。

看到是白辞他们, 话又咽了去。

小老纠正：“这样才有人买。”

“但在一周前，这个血手镯被人收走，再没听说过发生什么事。”小老耸了耸肩：“背后搞收购的，好像对这些带诅咒的东西非常兴趣。”

他呼了气，顺手把满件的黑塑料袋往后座一扔。

小老倒好茶, 坐来说话：“突然刮起这阵风，肯定不正常。”

从店铺离开，外面的人只多不少。

“直说就行。”

骸骨狗说了句没意思，趴在窗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