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有了决定，罗盘七没敢多问，开车离开。

林云起回过：“那位聂队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既然是罗盘七的上司，怎么也该是个队。

骸骨狗已经回到兜里一动不动装死，白辞：“我是报案人，且我报的案还不少。”

林云起这时想起了郑良使，对方前几天因为闹事被带走后，至今杳无音讯。

·

命案告破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发现尸后的第三天，就已经落石。

黑袋上全是郑良天留的痕迹，并且在他家里找到了分尸工，邻居也曾提过，有段时间楼上总听到很大的异响。

林云起对此毫不意外，郑良天在论坛里的回复，已经很丧心病狂。柳凡之后他没有歇过找厨师的念，其本鞭笞厨师的好，迟早失手打死人。

至于郑良使，据罗盘七所说，属于知不报，对方任由尸一直放在租屋，便是担心贸然转移，反而会成为他自己的锅。

破案的当天，罗盘七打电话给林云起：“柳凡想再见你一面。”

林云起没拒绝。

柳老板似乎活不了几天了，他从前就不好，能在郑家兄弟折磨持到今天，看样也已经是极限。

罗盘七的安排，林云起于神病院的一间房见到了柳凡。

罗盘七低声：“郑良使的肚这两天变得奇大，这件事和柳凡脱不开系。他说只要见你一面，就愿意待。”

林云起了，满目关切地望着柳凡：“你瘦了。”

发自肺腑关怀的语气让罗盘七和柳凡同时一愣，哪怕是挚友恋人间的关怀，估计也没他说的人肺腑。

罗盘七偏过：“认真的吗？”

林云起：“初见时……”

柳凡都听不去了，摇无奈笑：“还记得我被抓的那个晚上吗？”

林云起。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罗盘七面一沉，他们之前的约定，见面后柳凡不能和林云起提异相关的事。

柳凡却动了动手指，示意稍安勿躁，自己不会说的太过火。

何况一个‘神病人’，说的话谁会信？

林云起没回答，只说：“你需要休息。”

柳凡闭了闭，自认为得到了答案，特殊小组和他说明自己没有办法伤害无神论者时，柳凡还觉得荒谬。

他冲着罗盘七了，示意可以了。

林云起离开时，突然又走回病床前：“拍照留个纪念吧。”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在柳凡错愕的神上。林云起带着照片离开，再也没有回。

他离开不久，聂言现在病房。

“郑良使救不活的，别白费力气。”柳凡：“虽然听上去很可笑，但我也算菩萨心了。”

除了有仇的郑良天，他没有收割其他无辜人的命。

聂言站在他面前，不承认也不否认，柳凡能不被注意到，也是因为如此，没闹什么人命。

“我给别的客提供是为了收他们的气，郑家兄弟却不同，”柳凡哑着嗓，“我可是一丝他们的气都没收，嫌脏。”

他的心血，除非林云起这样的异类，普通人吃多了，会撑爆的。

郑良天是被撑死的，郑良使如今肚大的离奇，看来也是要步他哥哥后尘。

确定没有解救之法，聂言不多耽搁准备离开，门前迟疑了一，还是说：“郑良天彻底魂飞魄散了。”

柳凡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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