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我等你电话。”

林云起这无话可说，一抬，发现郑良使居然还没离开小区，偷偷躲在一棵树后，望着白辞。

林云起：“就是同一家自助餐厅，叫饱人斋。”

白辞抖了抖消过毒的餐券：“上面的餐厅名，和你之前传单上是一个名字。”

他走后，袋里的骸骨狗鄙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这该死的客。

白辞显然也注意到了，瞥了那里，薄勾起轻蔑的弧度：“人活一世，为什么要去当狗？”

郑良使魂不守舍，甚至没有看到林云起。

骸骨狗：你不是人，你比我更适合当狗。

林云起没准备载他，到时候再用没联系方式通知不到这理由敷衍一就好。

第6章 狗名

没在家里待太久，林云起简单了顿午餐准备门。这个路上容易堵车，乘坐地铁是最方便的方式。

白辞摸了摸指尖，那里似乎还有林云起接名片时手指短暂接留的余温，他笑了笑随后：“我不是人，我可以当。”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靠近白辞的人，智商就像被削平了的山峰，林云起担心别哪天自己也被削了。

“中午好。”

“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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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去一趟，别的收获没有，倒是给自己揽了一个免费顺风车司机的活儿。

貌的女人冲他微笑颔首：“林老师，您来了。”

看上去不开心，不知绪会不会影响到灵魂的味程度？

一通尬聊，气氛再度陷沉默，林云起注意对方在看自己的小卡，于礼节问：“那天要搭顺风车吗？”

但白辞不同。

莫名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太对劲，林云起没细想收好名片挥手说再见。

林云起很想一个朋友，哪怕像柳老板这样，最开始他也没嫌弃对方的怪异。

林云起吁一气：“赶上了。”

消失，你一定要去啊！”

接近对方的人非疯即死，林云起觉得这不是大问题，自己同样常遇人不淑，但降智着实忍不了。

说完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离开。

林云起：“去。”

“哦，那我也去。”

白辞：“次营业你去么？”

门的饿死鬼看屋主开门时的满脸霾，枯瘦的手指着碗边。

地铁门合上，他再次望了时间，找座位坐。

午3:00。

一秒一张名片递到面前，很厚重的工，上面只有名字和联系方式。

地铁速度很快，林云起提前两分钟抵达一栋小别墅外，门铃响了一声后，立刻有人来开门。

“……”

对镜压了压翘起的发，他背起双肩包奔向地铁站。

话题僵在这里。

“使人盲目。”

怕什么，来什么。

林云起都已经停好车，站树不往前走，白辞的目光却像是锁定了他，主动走过来。

午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