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啊嗯」余俏的動靜卻越來越大，扭動的幅度連床都跟著輕震。

「嗯哈哥、哥哥哥」她的聲音逐漸染上一層焦灼難耐的促。

他更加埋首，默背九九乘法阻止自己想去，視線卻總是克制不住盯著那一張一縮的趾頭，瞅著它們越絞越緊，緊得好似束縛了他的心。

一無名的燥火自小腹竄，燒得他乾燥。

無論妹妹是否有自瀆的習慣，於於理他都不該在她這麼的時候旁觀！

心一驚，他不願去想這動作透的嫻熟代表什麼，沉著氣又開始嘗試撥開她的牽制。

纖細的腳板上青浮起，十修長的腳趾彷彿承受了生命中無法承受的刺激發力而糾結成十個小結。

明明有冷氣，他卻全燥熱，背上的衣服早已汗濕。

餘光裡，妹妹充滿膩的大緊緊夾住了被褥，正細微的前後蹭動。

莫名了層熱汗，他不敢抬頭。

余凌生放棄了，維持原本的決定，等她自己鬆手，餘光則盡量避開所有漂亮的。

終於

此前，他未曾覺得女的腳趾是帶，然而看著她隨著動作，或緊緊縮起或扭曲鬆弛的趾頭，他直覺聯想到當男人的狠狠釘進女人處時，女方因為過多愉悅而在男方後腰叉夾緊的雙。

余俏扭作一團的腳浮了床沿，正好落他的視線中心。

余俏長長地了一聲，尾音在最勾人之處斷掉，之後，淅瀝瀝的聲，清晰的，濺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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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給我！」

渴望探索，也渴望接觸。

這不過是個夢，她也無法克制自己會夢到什麼，偏偏自己這個沒有夢的人卻到怪異，心頭好像有什麼慢慢在變化、醞釀。

「嗯」

那時女人的腳趾大概就是這樣，像繃緊的弦，彷彿再多撞一，就會徹底的捲曲崩碎

，之前他和抓網路的同僚聊過，這個年紀的孩對事最渴望的。

余凌生清楚意識到妹妹的夢境是什麼，多想立刻失聰，才無須知妹妹喊的竟是自己。

不知是余俏渾太使勁，還是上的汗太多太，他又太緊張遲遲扯不掉，也怕在這時候驚醒她，她會到難堪。

隨著又一聲，他腕骨上的熱度更顯著，甚至能從她的手勁察覺她全上有多緊繃。

余俏猛地翻了個，面朝他的方向側躺，被褥窸窣，他餘光瞄到了健康的銅雙踢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