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欧厚仪要军饷要的最凶了，偏偏大总统还惯着他，要什么给什么，是大总统带的军队里最壮的一只了。

“那就好，从我私库里拿一分钱给她买炭，另一方便，跟武冬青施压，让他多拨儿资。”

“是！”

正事说完了，柳副官开始八卦：“都督最近没见何小？我听说她的一个什么同学从国外回来了，时不时就去振华转悠一圈，还总拉着何小去游湖听戏，惬意的很。”

“嗯，我知。”

“都督知？那你不担心？”

欧厚仪：“那男人已经成亲生了，云旗是不会跟这男人有什么纠葛的。”

柳副官心中腹诽：你跟那男人其实在何小里都一样吧，都算是“已婚”人士。

正腹诽着，欧厚仪开：“等过了年，就将她们遣散了，你帮我几个人选，有合适的就将她们嫁去，终也有个着落。”

柳副官表示为难：“我的恐怕不会合姨娘们的意。”

“合不合的再说，我会劝她们的，你只去找。”

柳副官：“是！”

办完公事，欧厚仪就回到自己的院里准备睡觉。

一直伺候他的丫鬟兰若端着一碗汤来了，“都督，这是董姨娘亲自给您熬得汤，您喝完再睡吧。”

欧厚仪看都不看一，“你知我的规矩，晚上是不吃东西的，你端去喝了吧。”

“可，可这是董姨娘亲手熬得啊。”兰若不死心。

“嗯，你去告诉她，好生养着，这些事让人去，不用她亲自动手。”

兰若见他真的不打算喝，叹了气退去了。

兰若跟董姨娘以前一样是欧厚仪边的丫鬟，欧厚仪不回府的时候，两人就相依为命，同妹，所以现在兰若会冒着被骂的危险送来一碗汤。

“你去告诉董姨娘，说都督睡了。”；兰若吩咐一个小丫去传话。

董姨娘接到消息后，颓然地躺在床上，泪不由自主地了来。

不过她却不是轻易放弃的，平日里不是这个菜，就是煲那个汤，兰若上菜的时候，都要得意将董姨娘的来。

欧厚仪再迟钝，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看着兰若殷勤地布菜，冷声说：“既然姨娘的位是她自己求的，以后就注意自己的份，别再丢份的事。”顿了顿有说：“你跟她关系好，平日没事就去劝劝她，与其在这里孤独终老，不如让我找一个人，风风光光的嫁去，也不用担忧钱的问题，我会供养她一辈。”

兰若大吃一惊：“都督，你是要将她赶去？”

“不是赶她去，而是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去好好过日。以后我也是要成亲的，有这么多的姨娘，对未来的妻不公平。就算她不愿意去也行，我会养她一辈，但不能再担着姨娘的名分。”

兰若脸上的表来回变换，刚想说些什么，最后也都咽了去，这些不是她一个丫鬟的能置喙的。

“是，婢会空去劝劝她。”

罢了罢了，他们之间的事她不了。

趁着欧厚仪去城外军营的时候，兰若去了一趟董姨娘的院，“我看都督是了决心了，要不你就听都督的吧，总归是亏待不了你。”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惊天动地地咳嗽。

兰若又是拍背又是喂，忙活了好半天，她叹着气说：“都督的心不在你上，你又是何苦。”

董姨娘着泪：“可是我他，自从当年大总统将我们两个给了他，我就地上他了，这么多年的，你让我如何放？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的妻，难一个卑微的姨娘都当不成吗？”

兰若叹着气，不知该怎么劝她，男人的心没在你上，就是有名分又如何，只能让两个人都痛苦而已。

“都督的意思就是如此，你什么时候见过都督改过主意，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兰若撂话就走了。

“一定是那个贱人！肯定是她跟都督说了什么，都督才要赶我走的！”

杜鹃急忙劝她：“姨娘噤声，小心隔墙有耳！”

“难在我自己院里都不能说话了嘛！”

吓得杜鹃急忙跪来：“婢不是这个意思。”

董姨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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