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什么！”转对何惠馨说：“不要以为我是偏心，我就算是偏心也是偏向你，云旌是个男汉，在这世上更好行走，可你是个女，在别人里女就是弱者，弱者就该被欺负，你就算是去京城我们都不怕，可你去的地方我们的手伸不过去，你有个什么事，我们一儿力气都使不上。”

何惠馨心中动，“我知哥哥是为了我好，正因为女不容易，所以我才要活的有个人样，连云旗都懂的理，没理我不明白，哥哥你就让我去吧。”

何云旗说：“父亲，我们的人生不应该虚耗在后宅里。”

就是这句话，说动了何明哲。

他神黯然，他是兄是父亲，他要将妹妹女儿护在自己宽大的羽翼之，让他们不受风雨不受欺凌。可他们却并不想一直被保护的鸟，她们想飞的更更远。

何明哲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我不了，只要父亲答应了，你去哪里就去哪里！”

一个个的，他都不了了。

何云旗与何惠馨相视一笑。

回去的时候，何云旌先将两人送回警醒堂，在院门的时候，他说：“姑姑，要是祖父不同意的话，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日本，等到了日本我们再想办法送你去国。”

何惠馨摇摇：“不了，我也不会说日语，去了也是拖累你，若是这次去不了国，我就找次机会，总会有机会的。”

见她如此决，何云旌也不好再说什么。

换了衣服，何云旗叹气说：“还是姑姑你选的时间好，若是说早了，恐怕我们连饭都吃不成了。”

何惠馨笑笑，心中却酸涩不已，他看到父亲离座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真的老了，脸上的皱纹了，发也白了，连以前的躯，如今也有些佝偻。

她有一丝的动摇，但又清楚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不能轻言放弃。

何云旗趴在床上说：“姑姑，你猜猜祖父会不会答应？”

何惠馨摇：“我不知。”

将埋在枕里，何云旗偷偷叹气，说：“我也不知，但我知祖父肯定会舍不得。”

何惠馨又何尝舍得离开家人？

人就是这么矛盾，既想要这个，又想得到那个，在两个选择中犹豫不决，越是犹豫，对放弃的一方更加留恋不舍。

没想到第二天，何老爷就有了回答：“要想我答应，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允诺我一个条件。”

何惠馨说：“父亲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