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婴儿都又被待的呢。”

“就是啊，待也好, 神待也好, 都太不是人了。可以理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况, 但这本就是缺乏同理心！”另一位老师也在说。

像乔帆她徒弟那容易动的, 更是直接起了泪：“太过分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园慢悠悠地叹了一气，“不是所有人都天生有责任。偶尔也有这况, 而且不少见。父母是孩人生中第一个给予伤害的人。伤害倒也没什么, 重是，是有教育意义的那类，还是毁灭的，破坏人一生的那一。”

吃午餐的时候, 乔帆发现微信里有群组消息累积到了99 。

开来，她发现居然还是之前和一起参加第二相亲的女们去逛街时建的群。而里面大家正在议论纷纷的，是一桩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极冲击力的突发事件。

happydog的老板被逮捕了。

当地警方的通报为保护隐私屏蔽了大量信息，但还是有人士透了动态，大致义就是，那位经营者在多年前曾经利用另一间婚介所从事过诈骗。

方式很简单，也就是常见的先提供相亲的“托儿”来诱骗客上钩，然后要见面、通话或者行更多的联系就要付费。

金额不算特别大，但也不小。

如今的happydog不是什么大成本生意，能承受的风浪有限，因此工作被迫遭到了搁置。不仅如此，大家同时津津乐的还有另一件事。老板被提起诉讼，即将迎来锒铛狱和赔偿的结局，老板娘却还持不离不弃。

在这样哭笑不得的状况，乔帆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转发给孟修。放在平时，恐怕早就没心没肺地发去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赵直那突如其来的爆料和之前隐隐约约自己也有觉察的草蛇灰线不谋而合。翻了翻记录，她发现之前聊天他们刚好有提到过happydog。

乔帆乔老师：我觉得我还是找happydog给我介绍个真正的男朋友比较好。

而当时孟修的回复如。

孟修孟医生：能顺利就好了。

“能顺利就好了”是什么意思？

当初想也不想就一带过了的话，如今听起来意味。不过，乔帆还是忍不住要了摇，就算孟修是个老谋算的愉快犯，也不至于什么帽都要往他上扣。

她正盘算着，徒弟忽然绕到她旁，毫无预兆地询问：“午是几何课吗？”

乔帆匆匆回答：“是艺术课。”

她收起了手机，送走孩们之后又打扫了教室卫生，拎着分类好的垃圾楼，乔帆在门外遇到了等待着的陈欣怡。

她心里稍微有一瞬间的慌张。

走过去回应问候时，乔帆甚至考虑过要不要提前好防准备之类的，但真正面对面站定，陈欣怡提起的事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其实，我是想来找你咨询一孩早教的事，”陈欣怡比中时瘦了许多，尖尖的，发该补染了，看起来也更劳累，“也不知你方不方便……”

乔帆不确定地愣了一，然后才连连答应。

路边的餐厅里，陈欣怡和乔帆说明了自己的况：“孩很快也会到上幼儿园的年龄，之前为了生他，我和家里已经闹翻了。说实话，我真的一窍不通，照顾孩很累，每天还要上班。像你们这亲面试才能读的幼儿园，我们是不太可能了。公立的没办法托。市里比较合适的是蒙氏园，但我在网上看了看，他们又说蒙氏的教育不适合中国。”

听到她这么说，虽然大多是询问和抱怨，但还是足以觉到，陈欣怡也是认真了解过的。

乔帆了些时间去和她说明。

最后买单时，陈欣怡主动付了帐。走去，乔帆终究劝她说：“你还是尽量和家里人和解吧。毕竟，单亲妈妈真的很辛苦。”

他们往外走。

天有暗，乔帆抱起手臂，正打算低叫网约车。忽然间，背后传来陈欣怡的声音。她说：“不知算不算后炮，其实初中我就觉得了，你和孟修是不是侣呢——”

乔帆手一，险些害手机砸落地面。

她回过。

黄昏里，陈欣怡笑着说：“真的。当时我还想，可能因为你们俩都是小混混？”

“……颦也是小混混吧。”乔帆有绝望地嘟囔。

“嗯，”陈欣怡想了想，紫的晚霞里，她上白的汗衫也被染成了淡淡的粉，背着帆布包后退一步。有一刹那，乔帆好像看到了初中时的陈欣怡，那个以自我为中心，但也没有什么真正坏心的普通女孩。她说，“我讨厌百里嘛，总觉得她有装。不过你和孟修的话，就有完全是反派的觉。”

反派。

“不，只有他一个人是。孟修至多是个小丑，”乔帆只思考了两秒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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