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的冷气凉飕飕地拍打脸颊。她拿了一只椰灰去结账。屏幕上显示价格，她打算从袋里翻零钱，还没来得及掏来，只听“滴”的一声，已经有人用支付码付过账。

“你还会给人分等级吗？属实太垃圾了……不是她。真的不是。”

最应景的是，刚回复了“还是算了打扰了哈哈”之后，才退聊天界面，就看到本地新闻的公众号推送秦殊参加商业场合的文章，旁有许多受邀的漂亮女模特。

手机忽然响起来，孟修就是这么刚好地打来电话。

乔帆独自走到便利店。

“没呢，”她了莫须有的鼻涕，心顿时放松了不少，“现在去买。有什么推荐的零吗？”

关上门之前，她已经疲力尽，停顿在关门前一刻，想了想，又记起陈欣怡，忽然说：“你这人，真该去跟别的信徒取取经。”

听到正确答案时，乔帆一不小心松了手，害得赵直直接借由惯摔倒在地。

简直是教科书式的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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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谁啊？”乔帆语。

看到是她，吓得乔帆立即掐断了电话，把零钱她手里，不怎么收敛绪地说：“我今天心不好。”

赵直穿着有漏线的睡衣，发糟糟的，额上略微爆痘，着罩，看起来刚熬过不少夜。她问：“你和孟修去玩了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好像真的只是刚好：“刚完手术。吃了饭没？”

乔帆趁机关了门。

她自顾自上楼，赵直还是跟在她后问东问西，虽然很招人烦，但又不是那能得乔帆理智断线的程度。

赵直已经继续说去了：“因为她是才生孩没多久的单亲

“你现在瞒着我也没用，我会去调查。只要跟孟修有关的事，就没有我不知的。陈欣怡啊……”赵直仿佛在自言自语，“这个人可要重关注一。”

赵直扑到门上，执着堪比中了邪：“真的假的？是陈欣怡吗？她的条件也未免太差了吧。”

乔帆没吭声，但就连沉默也透着疑惑。

假如照片里的他仅仅只是陌生人，只是作为学生家存在的话，大概看到的那一刻，她就不会被一微妙的落寞击中了吧。

“发生了什么吗？”

乔帆手脚并用把门关上，赵直拼死继续往外扒拉门。最恐怖的是，即便使用着女鬼一般的力气，她竟然还有多余的力讨价还价：“是谁？是谁？万梓萱？李艺灵？冯娜？”

一瞬间，刚刚还沸腾的血就这么安静了去。乔帆忽然意识到，说得夸张，人家在日理万机的阶级，和她本没有共同。只有她合别人，怎么可能别人来合她。

她就要关上，赵直却卡在门，抓住重问：“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遇到别的孟修的信徒了吗？”锐程度简直令人害怕。

汗珠在额上逐渐转凉，空无一人的树荫，呼格外清晰。她拿着手机，肩膀酸痛，心也还在动着。

“那还有谁？难不是大学和初中的？陈欣怡？”

“什么也没有。”乔帆心差得不行，外加和赵直也勉已经不再是素不相识的关系，所以索放客，有话说话。

“冰的？”他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