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去和层谈，最后还是拿了一个名额。

除此之外，苏实真也没有被纳参加人员。

用经纪人的话说，那张脸上她这个人就是暴遣天。加上她本人惯常会麻烦制造机，他专程和其他女孩思想工作，也问过她本人，大概清楚了她的安排，最后才决定。

但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其他公司空名额，联系过来，最终还是敲定苏实真。她临时接到通知，原本还打算给网店上一批新，猝不及防要改变计划，难免有排斥。

经纪人却不留面地熟络起来：“你傻啊你！这节目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剧本，投票也都是定好了的，你就去当个跑龙的，能不能脸还不知。录个两期就回来了。”

苏实真想想也是，于是该怎么过怎么过，之前安排的事也就稍微推了推。

不过，正儿八经的节目还是时间的。

尽这档选秀节目的卖是将选择权到观众手中，由屏幕外的人选适合成为偶像的选手，但对资本家来说，人心是世界上最容易控的东西。保密协议一签，不同阶级的人来到同一个舞台上，就像一场戏剧，开端、发展、和结尾早已决定好，只等待着演给大家看。

前面的资料公开就有区别待遇。但凡确定好要推的选手，公开的照片都会仔细审查，毕竟利害相关。苏实真原本就不是重关照对象，所以基本不用心。

听说她要去选秀节目，苏黎旭一开始没太明白。

他刚班回家，边解领带边问：“《超级女声》？”

“呃，比那个新一。而且是国外引的。”

“《中国好声音》？”

“……不只是比赛唱歌的。”

“《星光大》？”

“算了。”

苏实真算是知苏黎旭有多不关心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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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秦伶忠和贺正群约在酒吧见面。

贺正群正在为通过考期努力。前段时间玩过，还差酿成大祸。说实话，都怪秦伶忠，他总喜把所有人卷闹剧，然后自顾自脱，只有他毫发无伤。于是，这一次，贺正群特意调：“只喝一杯，一杯而已。”

“你控制住你自己。”秦伶忠也没有大闹一通的打算，随附和。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喝酒。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回到小时候。毕竟他们都不再是孩，也都不再拥有那样一污渍都没沾上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