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人能说的话。

毕竟用女尊国的故事去换机人，简直是无本买卖。

向来寡言少语的李安卿忽然问：“你把秦晋得罪了？”

他和上圈是两个世界，很多消息都得费力打听，李相浮外冒险事，后来被家人送国，算是社会新闻。

隔床的中年女人在看狗血剧，孔永贵听得心都在发麻，联想起李相浮咒骂一句‘鸭王。’

吃过午饭，确定一时片刻不会雨，李相浮空去了趟医院。

李相浮坐在病床前，开门见山：“详细说说我从前都是怎么对付你。”

说罢他认真注视着孔永贵：“都说明一，好方便我查漏补缺。”

李相浮正在清扫院活动，看到信息满意地了，这才是应有的悔过态度。

李相浮确实有惑人的资本，随便往那里一站都是最亮的存在。

听到第一句话时，李相浮心中便是一动，绑定也要经过本人同意，显然自己当初没有乖乖就范。

当时孔永贵着实开心了好一阵，尤其得知和他同去冒险的失踪人员是秦晋的弟弟。

就连局外人都能看不对劲。

……

“系统对我的折磨也不少，当时你不愿意接受绑定，它就把怒火宣在我上。”

孔永贵神一僵，一字一顿问：“你、是、人、吗？”

他坐到车上，默默给李相浮发了条信息。

他不清楚秦家两兄弟的恩怨，只当秦晋为了当个姘，连弟弟的仇都不报。

熟悉的声音飘过来，孔永贵有些艰难地抬。

“我有些放过你的心思，但不确定报复有没有到位，”李相浮状似苦恼：“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日过的不错。”

拿了钱，病友麻利腾空间。

李沙沙格外有自信，前几次的社死已经让他在对方那里积累够了量变，接来就是质变。

【爸爸，救我。】

孔永贵恨不得用目光将对面这张可恶的面孔剜了，终究选择一气，愤愤不平说起往事。

孔永贵恍若未闻不停刷手机，思绪却完全不在上面。

他也不算完全蒙骗对方，如果过往对付得差不多，这笔恩怨可以了结，但如果还不够，他得继续落井石几次。

系统想要折磨一个人，有诸多法，代价是耗费些能量。

李沙沙是个蔫坏的，想必当时孔永贵的滋味也不好受。

李相浮讲究报仇不隔夜，秦晋则不同，很能隐忍然后爆发。

隔床的病人好奇看过来，李相浮走过去放从外面买来的果篮，里面还着一个小红包：“我有话想和朋友单独聊聊，您看方不方便回避一？”

表面上秦晋云淡风轻，但那时不时意味的一瞥，着实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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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李沙沙背着书包去上学。

李沙沙仰：“完了……”

孔永贵立刻面狐疑，自己过的事为什么要再来问他？

医院的床位最近很张，孔永贵只是外伤，经过几天修养早就没有大碍，已经被几次委婉提醒可以院。

李相浮无比平静：“机会只有一次。”

如此一来，哪怕李相浮日后归来，也没空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