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多年，去见个老同学，却被组成了相亲局，李相浮觉得不大礼貌。

是以他过去时特意带了一把新绣好的团扇，算是赔礼。

双方约在一家级茶餐厅见面，有服务生引路去提前订好的桌，不存在认错人一说。

施灿从来不会在约会时故意迟到，甚至先李相浮一步到，看到他手上拿着的盒，好奇问：“这是……”

“礼。”李相浮打开盒，里面致的团扇：“我绣的。”

之后明来意，直说了今天他来是想打听事。

施灿摇了摇扇，发现好像熏过香，愉悦：“和你相亲原来还能解锁这福利，值！”

李相浮开门见山：“我不久前翻同学录，看到你写的祝福语，说希望我成为冒险家。”

他用一句话作为引：“是不是因为一些古怪的事，你才写这句寄语？”

施灿正在摇扇嗅香的动作一滞，有些不自然：“那么久远的事，你还记得呢？”

不料对方真的会接话，李相浮很好地掩饰住神中的惊讶，半真半假说：“就是记不太清，所以来问你。”

施灿苦着脸，等到服务生上齐了餐品才说：“其实我这些年偶尔也有怀疑，当初那件事是不是臆想，你爸打电话来那天，一听是你我立答应了。”

多少也是抱着一起谈论些往事的心思。

施灿小咬了心边缘，咽去后说：“我们初一时的班主任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她抬起：“这你还记得不？”

李相浮低拿起叉，瞧着像是在。

施灿不禁松了气，似乎是终于能将缠在心多年的郁结倾吐来：“那时候我们是班上成绩最好的两名学生，好学生总是比较受老师偏。”

李相浮轻轻‘嗯’了声，在他开始叛逆期前，每回考试都是名列前茅。

“学校每年会举办一次夏令营，知我们好天文学，那天老师特地私跟我们说，晚上他领我们去山上看星雨。”

李相浮闻言挑了挑眉，发意味不明的笑声。

施灿同样无语笑：“现在想想真是扯。”

星雨哪里是想看就能看见的，甚至大分时间靠很难察觉到。

施灿说的这些，李相浮没一条有印象的。

他用小勺搅着杯里的茶，隐约总结一条规律：秦伽玉不是特例，与其说自己是忘了和秦伽玉有关的记忆，不如说是和系统密切关联的人和事被忘了个一二净。

因为秦伽玉的系统，他连秦晋都不记得。不知前这个没有半分印象的初中同学和所谓的班主任，是不是也和系统有关？

“女生和男生是分开住宿，那天晚上我先到了，”施灿眉皱起：“不过我到之后，老师脸不是很好看，像是受到刺激一样来回踱步，说着奇怪的话。”

“什么话？”

施灿神复杂——

“你知我有多么拼命的，我也不想失败。”

“我不要变成傻。”

“我可以补偿，一定给你找到符合资质的。”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这时你过来了，老师突然在月光激动地手舞足蹈，像是刚化完的原始人。”

“……”很形象生动的比喻，李相浮喝了茶：“后来呢？”

施灿：“我害怕地问你老师是怎么了，谁知你突然捂着脑袋蹲，也开始自言自语……但我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之后一段时间我能觉到你上课心不在焉，经常神测试题，又开始对灵异志怪兴趣，问你原因，你说是想了解各地都市异闻，以后一一去冒险玩。”

现在想来这不过是一句敷衍的话。

施灿纳闷地望向李相浮：“老师解释说那天晚上是故意逗我们玩的，可我总觉得奇怪。”

主要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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