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一定有这么糟。”系统比起刚才语调要弱了几分。

无意识喃喃了一遍这个名字，秦伽玉手指报表一端，寻思着在她上会不会有什么坑等着自己踩。

放在过去，秦伽玉会毫不犹豫选择系统，只要有它何愁不东山再起？可经历过一次破碎，系统判断能力大不如前，时不时还会让自己疼裂。

“你还在迟疑什么，”系统促：“梨棠棠名义上的父亲已经快不行了，再不登记，你一钱好都捞不着。”

那边看他脆，多说了一句：“网上最近有些有趣的消息，你可以多关注看看。”

秦伽玉：“比这更糟糕的是李相浮掌握了白箬犯罪的证据。”

一个救护车上都不忘呼喊李相浮名字的女人，女儿又是个恋脑，实在不能怪秦伽玉看低她。

“加急需要额外收费。”

秦伽玉重新坐到办公桌前，思绪照旧不在面前的报表上。现在是假期，实施绑架的时间很充足，但系统行收还需要时间，期间要是被警方先一步找到，牢狱之灾免不了。

“李相浮成日在外面散播我克妻，梨棠棠再事，你觉得谁还敢再接近我？”

“先完成登记结婚，然后再迅速离婚，”

秦伽玉并未回答，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拿另外一手机：“帮我再联系几个靠谱的私家侦探，还是那件事，调查李屾以往在海外的业务。”

至少以谋事这条路彻底断了。

和他通话的是个猎，这个猎专门介绍一些小众职业的人给目标客。

李安卿能动手的时候一般不张，转过去了两条链接，李相浮随便打开一个，是贴吧的帖，才发了没两天，回复便有了一千多楼。

这猎常年混迹于网络的各个角落，说的话多少有些参考。厕所信号不好，秦伽玉搜索用了些功夫。

秦伽玉在这件事上没有吝啬：“效率的话，我再加十万。”

如非必要，李相浮不是很喜玩手机，闻言心一动：“是不是什么事了？”

有李屾镇着及时压消息，秦伽玉不担心梨棠棠的世被曝，可一旦李屾这座大山倒了，梨棠棠的世遭到曝光，现有的财产都别想保住。

梨棠棠……

“那也无所谓，回我们其他目标。”

清楚对方格中的狠辣，系统意识到会被当弃，先一步：“之前用陨石打造的已经差不多，再试一次。”

系统和秦伽玉相伴多年，十分了解他的为人，顿时明白这是有了异心。

“秦经理，”属见他迟迟没有回去，跟了过来。

联想起之前绑架李沙沙的白痴，他顿时福至心灵，完全可以自己不动手，去挑拨和李相浮有牵扯的人，人一旦被愤怒冲破理智，什么事都能来。

‘杨’的祖宗才和刘宇喝完午茶，回到院继续侍那些草草。

秦伽玉了桶，从里面走来，冷冷扫了对方，走去池边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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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有没有必要为了留住系统而踩坑。

安逸的日过了两天，李安卿突然来到院提醒他偶尔也上一网。

秦伽玉冷笑：“李屾还没倒，短时间离婚，他绝对有办法让我净。”

秦伽玉收起手机，想到论坛上关于李屾在国外控制偷渡客成为工作者的‘谣言’，目光愈发冷。

声掩盖住窃窃私语的。

属在门等着。

属走到最里面敲了敲门：“还有一刻钟，视频会议就开始了。”

洛安。

假如这件事是真的，娶梨棠棠何止是坑，就差说是永无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