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秘书有些迟疑：“也没什么特别的治疗办法，就只能关在医院熬过去。”

他问韩秘书：“谢淮舟以前的易期，都是怎么过的？”

顾谨亦坐了会儿，总觉得上还充满着谢淮舟的信息素味。

她看了看顾谨亦苍白的脸，很谅家属张的心，安他：“放心吧，易期虽然难熬，但在医院里不会有危险的。”

顾谨亦只能作罢。

这个楼层很安静，等候区除了他就只有跟来的几个谢家的工作人员，因为事发突然，大家的脸都有疲惫。

他低声问韩秘书：“谢淮舟他……对谁都这么好吗？”

韩泽宽和地笑了笑：“他一定会知的。很抱歉，谢先生生气真的很吓人，我实在不能帮您，如果您想提供提取，只能等谢先生醒了，亲自跟他商量。”

韩泽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遗憾地冲顾谨亦摇了摇。

他望了望依旧闭的检查室，忍不住想，谢淮舟为什么把他的健康看得如此重要呢？

韩泽怔了怔。

但是在亲看见谢淮舟的痛苦后，他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过分偏向他的条款。

他剥开了一粒刚才护士给他的糖果，是梅味，带着酸涩的甜让人不自禁清醒了几分。

顾谨亦冲她笑笑，说了声谢谢，坐在了等候区的沙发上。

他对顾谨亦说：“顾先生，您要不先回去吧，我们守着就好。”

谢淮舟这次带来的秘书，名叫韩泽的那个也来了，顾谨亦跟他还算熟悉，坐在一块儿聊了聊谢淮舟刚才的况。

谢淮舟并不是这么心泛滥的人。

他当然知不是的。

顾谨亦却摇了摇：“我就在这儿等他，医院不是有家属房么，我就住这儿。”

他是谢淮舟费昂代价买来的药品，他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疾病。

“对不起，顾先生，这我没办法帮助你，”韩泽莫能助地看着他，“谢先生跟我们过指令，绝对不允许让你提供提取。因为这对伤害很大，提取有两个来源，一是大量鲜血，二是直接从里提取，不是哪个，都跟一次手术差不多。何况谢先生需要的量可不小。”

韩泽看了顾谨亦的神，知劝不动，也没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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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之前了解的那样，易期是患缺失症的alpha最痛苦的时期，任何一声响和碰对他们都是刺激，脑袋像被炸成了碎片又拼起来，甚至有alpha无法忍受而选择结束生命。

顾谨亦迟疑地问：“他之前是都没找到，跟他合适的omega吗？”

可到来，却是谢淮舟在顾及他。

当初他跟谢淮舟的合约里并没有这一条，谢淮舟不要求他提供提取，也不要求他跟他上床，只索取了亲吻拥抱和陪伴。

医院的等候区有资料搜索屏幕，可以查阅各信息素相关病症。

顾谨亦噎住了，但他很快：“我们可以不让他知……”

她还给顾谨亦了一把糖果，是从自己的小零里分来的，什么味的都有。

他冲顾谨亦笑了笑。

韩泽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们曾经找到过和谢先生匹度在85%左右的omega，但谢先生不肯接受。”

顾谨亦便也笑了，确实，这很符合谢淮舟的人设。

顾谨亦也想起他跟谢淮舟在G6星见面的时候，谢淮舟也曾经说过，他不愿意去将就次品。

顾谨亦抿了抿嘴，看向旁边的秘书，认真问：“韩先生，我是谢淮舟的合法伴侣，我的信息素对他有安抚效果，如果我现在想给他提供信息素提取，应该怎么？”

“怎么会呢，”他叹了气，“很多人觉得谢先生不好相。不过我觉得还不错啦，他工资给的很大方。”

等候中也没有事，他就又把关于“信息素缺失症”的资料看了一遍，着重看了关于易期那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