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了。”

一路上，托托都受一个问题的困扰。

她独自坐在单独的车里，等到一次停车时，她在苦思冥想过后敲了敲，：“夫人有何吩咐？”

“，”托托说，“你觉得人没了还能骑么？”

“夫人，”立，“这已经是您这一路上第四十次问同一个问题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我不行啊！”托托张兮兮地捂住。

“那就亲自试试吧。”她听到窗外有人这么说。

那不是和立的声音。托托掀开帘，草籽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看到成群结队踏过的与随从。

她从车里去，由和立送到椅上。托托坐定，抬远远地看见刚从她车边过去的人们已经在前面列成了一排。

昭玳车了，傲慢地扬起环顾一周，随后俯跪：“昭玳跟随心切，于是自作主张地来了，还请父皇恕罪。”

托托也跟着跪，这个动作，至今她还是得很艰难。

说是恕罪，实际上昭玳公主早已有十成把握自己不会被怪罪。毕竟她是皇帝最心疼的女儿，不论犯了什么错，只要撒几，便能被谅解。

果不其然，庄彻很快便慨着“朕的心肝宝贝”，让她赶从地上起来。

在昭玳起时，托托也抬起来。

她在地上趴着，一袭乌黑的袍化作一滩洒了的墨匍匐在地上。

面前是之前便到了猎场的人，其中有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有皇帝畔貌如的妃，还有诸多才气四溢的大臣。

然而她抬起那一双发亮的睛时，直直地只看向了那一个人。

纪直冷冰冰的，也只盯着她瞧。人山人海中，他们就这么静悄悄地看着对方。

托托赔着笑脸，意思是“我也不是自己想才跟来的嘛”。

他挑起一侧的眉，整个人好看得清冽，表达的是“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托托已经支起，被立扶着回椅上。她歪着脑袋，上的步摇晃来晃去，好像是说“不信白不信呗”。

皇帝搀着昭玳公主往帐篷走。庄彻没注意到托托，但是并不代表其他官员没发觉。就比方元贵妃，在瞧见托托时脸便冷了几分。还有其他官员，也难免窃窃私语几句。

但是纪直没离他们，托托也一不觉得难堪。其他人就此散了，纪直却没急着跟上皇帝，而是站在原地优哉地抱起手臂。

托托自个儿送着椅往前走。皇上和昭玳公主都走了，他们也能开说话了。托托声喊：“我真的不是成心要过来的！放在平日，你让我别来，我就不会来的！”

这句话半真半假，因此她完全不觉得心虚。

“别生事。”纪直甩这三个字就转，他刚要走，却听到后的夫人又喊他的名字。

“纪直！”托托说着，加快了手上的气力。她飞快地送着椅前，就连后的和立都惊讶于她能这么快。

纪直转过去，椅咕噜咕噜地碾压地面，他看到托托像孩玩代步车般任由椅来。她额前的发因为刚才的跪拜沾了一汗，笑容却没有半疲惫。

“纪直！”她说，“我现在就朝你冲过来啦！”

在她飞奔到他跟前时，他一把把她的椅住，居临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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