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脸朗地抬回答：“我知呀。”

然后，托托就绘声绘地描述了一番他们女真十分符合蛮族野蛮习气的各房事的形与程，其详细程度令人发指，刺激得小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什么重味的戏本。

但是托托却毫不自知，在最后还风轻云淡地总结：“可是纪直没有那玩意儿，估计这些对我来说是没用了。”

“你傻啊！”忒邻说了这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看了小斋，幸好这些日小斋已经自动把她们视为关系太好没大没小的主仆了。她放心来继续说去，“我听说，太监玩的，更刺激啊！”

“什么？！这么好玩的吗？！”托托侧过来，假如小斋没有瞎的话，他好像看到这位夫人正两放着饿狼看向兔时才有的光呢……

女人，真的好恐怖啊。这是小斋的旁听总结。

“婢不与夫人说这些不正经的，省得到时候斋公公又要到去告状。”忒邻顿时打断了这话题。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斋立刻来辩解：“才才不会呢！夫人、夫人先前可是救了小斋的命，爷也让小斋好好伺候夫人，从此小斋便是夫人的狗！”

那两个女又是一番笑。这时，忒邻才说起来，她将那男女之向托托娓娓来，说了牵手、又说拥抱，还有那亲吻，都是别有些许意思的。托托听着，从前她只跟着师父，倒是没听过这些。

她正琢磨着，外边突然有人来传话。小斋门去听了，回来时脸却很复杂。

他说：“说是爷家里有客人来了，爷今儿一大早便上朝去了，礼数，那客正往咱们三三斋赶呢。爷先前嘱咐过这位不用拦，因就已经到门了。”

“是谁？”

“是…是咱们爷的表妹，”小斋低去，“在爷的母家凤家中排老四，我们这儿的规矩，都是叫她四小的。”

托托方才梳好发髻，今日的妆仿佛缀着红蝶般艳丽，上着的是她素日喜穿的一件珊瑚红袍。她的衣服为着面后来都由裁加工过一番，摆挂上镶嵌着宝石或是金粉的苏或吊坠，动弹起来便摇摇摆摆很是丽。

既然来了，那便接应着吧。托托想着，已经由小斋把她请到椅上。

“四小？”忒邻，“看样，是很亲的表妹了。”

“甭说是亲了。简直是亲上加亲……”说到这儿，小斋忽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他埋去，“……咱们爷跟着母亲落回母家的时候，可只有这一位小待他是好的。”

托托像是听到什么难解的话一般侧过去：“后来呢？”

“后来啊……”

托托坐在椅上缓缓地去时，门外走来的是一个只能用明媚来形容的年轻女。

四小是好的小家碧玉，且温顺和善的女。她的温顺可绝非托托那仅停留在相貌上的和顺。她说话行事都极有家教，且聪明伶俐，打小熟读四书五经，最为难得的是，她是唯一在纪直童年时善待他的手足。

后来，纪直回到凤家，将他的兄弟如猪狗般屠了个净，送去了青楼沦为贱民，但只有排行老四这一位，让纪直留了凤家的牌，最后还成为了纪直府上众人皆知的四小。

她是唯一善待过纪直的手足，也是在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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