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个容貌端艳的歌女，没什么资质可以修炼，但也因差距过大，意外继承了他父亲的天赋。”

“这小概率的事简直称得上是凤麟角。”不知为何，男人似有些怅然地轻轻叹了气，“成就他的，终究也毁了他。”

“他在恢复记忆后，助我收服了无主的血饮，却也在族兵败逃亡混虚界之日自刎于忘川河畔。”

“虽志向各殊，刀剑相接，他却足以称得上辉煌。”

零随显少对一个仙神有如此的评价，就算是对于三清，亦是厌恶居多，更何况一届族，思绪寰转间，雩岑却也颇觉得零随对墓邑有些隐约的心心相惜之。

或许是因为相近的世与同为皇的类似份，又或许只是达成了某神志趣上的共鸣。

她并不知晓墓邑为人，以至万般的近史中，他的名字甚至没有现在任何的记叙上，但兵败之日，以而殉的果断，已足以幽叙太多。”

尽在不言中。

像是为了打破低落的气氛，又像是故意想找些什么话题继续去，雩岑故意引着话题继续接问：“那王可有王后什么的，前面说的那个暴毙的王储，应也是王后这等正所生罢？”

“这倒不知。”

微微皱眉，男人摇了摇，“族从古至今的继承便是多王相争，孤只听闻王后一脉的家族似是固定的，好似是因为她们血脉的特殊，虽资质平平，却在育一代时以自血脉相祭，能将后代的天生资质提一大截。”

“这法，也可称之为祭，每代主也基本自这个家族，几乎无一例外，但如若这般，也或许那个拥有极天赋的早早便在争斗中葬送了也不定，不若也不会现那般势均力敌的拉锯。”

“而且坊间传言，那个家族与王拥有相似的同族原，类蛇有翼，最早或可追溯到近亲结合现的变异也未可知。”

一晚的瓜太多，雩岑突而觉得自己像是瓜田里疯狂蹦跶的猹，一又想问问收服血饮之事，便一又想知晓那个墓邑在失忆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更想了解了解当年的神大战完整的来龙去脉又是何。

如若知晓某个男人有如此多的梗可谈，她还偷偷去看什么话本听什么说书，估计一万年间发生的争斗与八卦就足够说上三天三夜了。

“阿随阿随阿随！…我还想听——”心斗争半晌，亮晶晶晃着眸的小姑娘甚至忘却了时间，急促促地略有些撒着地到。

“不，你不想。”像是惬意眯着晒太的大猫，腰间仅覆一件半搭着的外衫，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度依旧未消，然躺在男人已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故意将腰间的外衫拉，一副合准备睡觉的模样：“孤累了，改日再讲罢。”

红烛短烧，两人一厢对话讲来，雩岑不觉间已跨蹲了不知几个一炷香，却像打了血般完全受不到累。

“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