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甘苏看向寅双，“寅双梦到林婆婆和另一个已经去世的老婆婆在一起聊天，我预可能……”

寅双发问：“婆婆，你说的艳君，是梦里的另一位吗？我以前一直会去看她的，可是她去世了，我就不知她是谁了。”

红枫睨他，“我不知，你别看我。”

林婆婆来到面前，甘苏向她鞠了一躬，林婆婆摆手，示意她坐。

寅双别回，有些怕他。

柏叶一直在旁安静听着，听见寅双说到去世，他僵住，立刻蹲在林丽琴旁，抓住她的手，“……”

甘苏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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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婆婆眯，“在梦里见过我啊，都梦见我些什么了？”

柏叶迈步跑回前的屋。

红枫摇摇，“人就是这样的，寿命短而短，过得没滋没味的。”

“是王阿的吧，赖家的后人，赖……艳君？”

“大概……”

前传来柏叶的声音，甘苏几人闻声看去，柏叶正推着椅，椅上是坐着的林婆婆，她着巾。

“你不说我也知。”

甘苏与她对视，林婆婆虽一如既往的严肃，可中终归有着老暮之后的慈。

“嗯。”

林婆婆视线转向甘苏，“怎么，猜到啦？”

林婆婆轻拍柏叶的手，“柏叶，老了，终归有那一天的。”

“怎么想到来看我这把老骨了？”

甘苏心里似乎有了答案，那个无名的是谁。

甘苏垂，果然是像她猜的般嘛……

“你说说看。”

，话语难过：“她不是很好……”

寅双实诚：“梦见你和另一个在一起聊天。”

寅双笑说：“你真的是我梦里见过的那位婆婆。”

林丽琴看向一旁坐在的另两人，红枫依旧是唯我独尊的样，寅双倒是对林婆婆充满了好奇。

林婆婆正视寅双，慈：“艳君说她放心不你，她告诉我，怕她那不争气的宝贝孙女不能好好待你，害你受苦，希望我帮你找个能托付的人。”

甘苏举起茶杯闻了闻茶香，红枫望着池塘里吐泡泡的小鱼，问：“林丽琴是快不行了吗？”

林婆婆望向天空，“生者与死者能，不是死者复生，便是生者将死，前者枉谈，我也知晓我这寿数快到了。”

红枫神黯淡，甘苏觑着他的红眸，杨源是他无趣人生中的唯一亮光，没了杨源，他也只是得过且过罢了。

“哦……”

甘苏问：“柏叶，那我现在能见见她吗？”

“甘苏啊。”

甘苏明了：“是那位婆

红枫偏看他，红的眸里是寒意，“你话真多。”

人老顿了，一就没气神了。

林婆婆颔首，“是啊，没错，我这老妹儿神秘叨叨了一辈，连死后都恨不得给棺材板罩个几层布，不让别人晓得她是谁。”

寅双意识看向红枫，“艳君？”

林婆婆朗一笑，恍然大悟：“啊……你就是艳君说的那个孩吧。”

柏叶放茶壶：“好的，我现在去带她来，看见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寅双看他，天真：“那我们呢？你是妖，我是魅，我们存在于这个世上，很久很久，都不知什么时候会死去，你不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