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樱楠急了，“妈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她咬咬牙，没办法了。

王樱楠抓起甘苏的手，一咬上去，发了狠劲儿的。

“啊！”甘苏像从灵魂清醒一般。

王樱楠松嘴，“小苏，你没事吧。”

甘苏吞咽，缓缓摇，她眉锁，今天第二次了。

“怎么又发呆了？”

甘苏太，“可能这几天太累了……”

“刚才又看见什么了？”王樱楠担心问。

甘苏指着自己的说：“嘴……”

那人的嘴，微微上扬，大约是笑。

是开心的笑，还是别的……

她不清楚。

“嘴？”

“嗯……”

甘苏扫了自己的手，亮晶晶一片，她连忙手，嫌弃：“楠楠，都是你的。啧啧啧，还有牙印，咬这么用力，谋杀啊。”

“我这是救你于火。”

甘苏抱拳：“激涕零，激涕零。”

王樱楠不再说笑，严肃：“小苏。”

“嗯？”

她问：“你之前不都是满月才会这样的么？”

“嗯……”甘苏戳戳脸颊，“我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日期不对，影像不对，通通不对。

王樱楠咬着茶，甘苏这病她无能为力，没法给她谋划策。

甘苏微抿一苦咖啡，涩涩的味停留在尖，苦味充满腔，最后留的是醇香。

王樱楠认真说：“小苏，你仔细想想，这人你没一印象？

她叹气：“楠楠，这人我真没见过。”

“一丢丢也没有？”

甘苏摇：“没有……”

甘苏苦恼，支着脑袋，继续望着外的那明月。

王樱楠劝阻，“别别别，我的大小，你可别看月亮了，看着看着又发呆了怎么办！”

甘苏揶揄她：“发呆你就接着咬醒我。”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甘苏咧嘴一笑，笑容净，眸却邃。

从小到大，甘苏都有个病，发呆时脑海中会浮现影像，一旦陷编织的影像，只有疼痛才能唤醒。

“别担心了……”王樱楠握住她的手。

甘苏笑着颔首。

“而且你想想啊，你看到的影像都是过去，过去说明了什么，说明已经发生过了，对不对？”

“嗯。”

“所以嘛，你就当以前看到了个大帅哥，然后你给忘了。”

“我是那看见帅哥会忘的人？”

“你还让不让人安你啊。”

“好，你继续安，我听着。”

甘苏揶揄，微笑着握王樱楠的手，手心却全是汗。

那些影像与她记忆中的人或有关，是他们已经历的生命程片段。

她一天天大，所需要疼痛程度也随着增加，从前掐个手指就能解决的，现在最少也得磕着碰着，甚至血。

她唯一害怕的是，磕着碰着也无法回神时，她会怎样。

*

在咖啡馆闲聊的差不多了，甘苏将烦心事抛脑后，赶回家给自己的柯基捶捶喂。

甘苏不与父母同住，自己在外租房，一个建了有些年数的小区。

推开门，捶捶迎了上来。

“捶捶，等久了吧，上开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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